经人事,但在常宁的絮叨下,我也算是耳濡目染多了,自是知晓宁恒为何要在这腊月寒天里头去打冷水。雁儿年纪尚小,不懂也是正常的。
“没什么,”我咳了咳,转移了话题,“你端了什么进来?”
“醒酒汤,今早木头将军让我去准备的,说娘娘您昨夜喝了这么多酒,今早醒来定会头痛。”
这宁恒果真贴心,我心里头甜滋滋的。我忽地忆起昨夜我同他说的那话——致远,今日我便开始试着喜 欢'炫。书。网'你,你莫要负我。
我向来是个说做就做的人,我既是说了要试着喜 欢'炫。书。网'宁恒,那现在便开始培养感情。我瞅了瞅桌案上的盅汤,“雁儿,去叫宁恒进来,哀家有话同他说。”
宁恒进来时,我已是洗漱完毕,坐在桌案边,慢条斯理地把盅里的醒酒汤舀到小碗里。听到脚步声,我抬起头,笑盈盈地对宁恒道:“致远,过来坐下。”
宁恒依言坐下,我笑眯眯地道:“致远可记得我昨夜说的话?”既是决定要试着喜 欢'炫。书。网'他,那我也不愿自称哀家了。哀家这二字,每回一出口,我心里头都颇是沉重。
宁恒望了望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昨夜你同我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
他沉默了会,方道:“是。”
我笑了开来,“好。昨夜喝了点酒,说的都是些酒话,估摸你也不会放在心里。如今我是完全醒着的,有些话我必须同你说清。”我抬眼认真地看着他,“我喜 欢'炫。书。网'沈轻言这事不假,但这已是过去。无论我曾经有多么喜 欢'炫。书。网'沈轻言,但如今我想喜 欢'炫。书。网'的人是你。我一旦喜 欢'炫。书。网'上了,只要你不负我,我便会一直喜 欢'炫。书。网'下去。”
其实昨夜我说的话,多多少少对宁恒都有些不公平。我无非是想要有个人来转移下我的情伤,恰好宁恒就撞上来了。但今早醒来后,我左思右想便觉得不妥,可是我又细想了一番,又觉得倘若我当真能喜 欢'炫。书。网'宁恒,那也是件不错的事。
我又道:“致远,你可听清了?”
宁恒却是定定地看着我,久久不曾言语,直到我轻声喊了他一回后,他才愣愣地道:“你……方才说的话,能说多一回么?”
我道:“你这根木头,刚刚在想些什么?”
他低声道:“想你说的话。”
我一怔,随即明白了,我哭笑不得地道:“我只重复最后一遍,你再没听清,就别想再听了。我方才说,我喜 欢'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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