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 不行。
我问:“你连姑娘也不放过?”
安平哭笑不得地道:“秦楼楚馆里也有小倌的……莫不是你不曾来过?”
虽说我平日里的确是声名狼籍,但我内心里的的确确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小倌楼听是听说过,但是却不曾进过,而且我至今为止唯一啃过的男人也就只有那根木头。
安平说这话时,马车已是停在了秦楼楚馆的附近。
我本是不愿去的,但却在无意间看到沈轻言进了去。沈轻言向来都是洁身自好的,且宫中有明文规定我朝官员不得入秦楼楚馆取乐。而沈轻言如此光明正大地进去,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赶紧向周围望了望,没有见到林御史方替沈轻言松了口气。据我所知,林御史有个癖好,爱乔装打扮守在秦楼楚馆的附近,一盯到有官员进去立即上奏折弹劾。
安平忽道:“咦?那人不是沈相么?”
我终究抵不过好奇心的使然,乔装打扮了一番便和安平一道进了秦楼楚馆。风韵犹存的老鸨扭着腰肢执着团扇走了过来,刚要开口便被熟门熟路的安平打断,“方才进来的那位白衣公子要了哪个姑娘?”
老鸨被安平的银子收得服服帖帖,立即如实招出。我委实没有想过,沈轻言竟是叫了个小倌,莫不是沈轻言实际上是个断袖的?
安平知我心意,立即包下沈轻言隔壁的厢房,顺带叫了几个小倌。
安平是个聪明人,她含笑对我道:“你们大荣似乎不大能接受女人来秦楼楚馆,可是你依旧愿意陪我来,能结交你这个朋友,委实是我来大荣最好的事了。隔间里有床,你可以歇息,且隔间里正好离隔壁厢房最近,仅有一层木板。”
她如此暗示,我岂有不懂之理,遂也含笑道了声“好”。于是乎,安平便同那几个小倌在隔间外喝酒,我在隔间里做见不得光的事——偷听。
只可惜沈轻言的声音委实小,我竖着耳朵屏息凝神静听也只听到几个字眼,且还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不过我唯一可以确认的是隔壁厢房里有三个人。
我正欲灰心丧气时,他们的声音却大了起来,像是在争吵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