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可以说是呵欠连连。只不过,若是我回房的话,宁恒定又会像根木头一样站在门外守着我。
我打心底不愿见到宁恒为我如此辛苦,是以便选择在此处赏景赏物赏……木头。宁恒的样貌愈发合我心意,瞧瞧那剑眉星目,瞧瞧那柔软的唇瓣,再瞧瞧那宽肩细腰翘臀,随意摸一把都甚是**。起初我是喜 欢'炫。书。网'沈轻言那样的,可现在也不知什么原因,我竟是觉得木头越看越耐看,仿佛看一辈子也不会厌烦。
我怔了怔,一辈子三字又猛地惊醒了我。作孽呀作孽,虽说失忆后的木头很美好,但我得按捺住!按捺住!我闭眼默默地念道:木头会抓我回宫……木头会抓我回宫……木头会抓我回宫……
再次睁眼时,我又险些吓了一跳,宁恒忽然间靠近了我,“绾绾,你累了么?不如回房歇息吧?”
我道了声“不累”,佯作一脸冷淡地扭头,目光落在外面的景色上。空中偶尔掠过几只从南边飞回的鸟儿,墙边亦是悄悄伸出一抹绿意,看来春季将到,万物即将复苏。
景色的美好让我的心情也变得舒畅,我扭回头,方想倒杯茶润润嗓子,却见一背着长剑的男子向我走来,他的目光从我身上扫到宁恒身上,最后定在我这。
我颇是诧异。宁恒抬眼望了过去,眉头轻轻地蹙了蹙。他问道:“绾绾,你认识他?”
我摇头。在京城里,我兴许还有些结交的友人,但在京城外就绝对不可能了。要是当真有人认识我,那铁定是敌非友。
那男子直直地向我走来,我心中一紧,宁恒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害怕,我见宁恒如此淡定,便也放下了心来,执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品茶。
有宁恒在,打不过再跑就是了。
那男子搁下长剑,在我对面的长木凳上坐下,之后对我拱拱手,道:“姑娘不介意搭台吧?”
我心想这人好生无礼,坐都坐下了才来问这话,我瞥了瞥周围,空桌子多得是,怎么就偏要和我搭台?我心生不悦,宁恒此时已是替我拒绝道:“介意。”
那男子瞅了眼宁恒,道了声“哦”,之后招来小二,“来一壶花雕,四两牛肉,再来个时令小菜。”他冲着我轻佻地笑,“姑娘,我请你喝酒,就当搭台的谢礼。”
我打量了下眼前的男子,生得倒是不错,眉清目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