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放光:“我开门去!”三步并两步跑过去,刚打开门,一个人就倒在门槛上。
任九吓了一跳,蹲下来一看,是个脸色白的像鬼一样的少女。看样子她受了重伤,浑身上下湿淋淋的不说,原本极好看的绿色衣服也已经被血水弄花了。
“嗨,姑娘!”任九拍拍女子的脸,突然感到腰间一麻,惊讶的低头一看,只见一双素白的小手紧握成拳,显然刚才的痛意是被她的拳头揍的,而她另一只手也已经扣住自己的脖子。
“你干什么?”任九疼得大叫一声,这女子受伤了还这么大力气,真够可以的。
“你是谁?”女子冷冷问道,眼睛里满是杀机。
“我是我娘的儿子……哎呦,疼,你放手……啊……我说,我叫任九,是这家的主人,你先放手,我看看你的伤口。”
女子眼神凌厉的往四周扫了一圈,重重吁了口气,神经一松,软软的朝地上倒去。
是的,这个受伤的女子就是宋清侬。当时跳下水里的她找到那些人,他们凿穿了船底正往里面塞炸药,双方一碰面立马交起手来。宋清侬人单势弱,又是在水里,实力大打折扣,干掉几人后,被四面夹击至深水层,却不知道这里居然水流甚急,仓促间挨了对方好几刀,虽然不是伤在要害,可是流血不止,没办法只好顺着水流的方向一直往前漂,后来干脆直接晕了过去。
要么怎么说她命大,不但受了伤,还遇到及其凶险的暗流,而且居然晕了过去都没死。醒来后正躺在一处浅洼上,全身上下到处都是黄色的泥沙,贴在身上闷得伤口发痒。她担心感染,干脆用河水直接把身上冲干净了,才支撑着寻找附近的人家。
第二天宋清侬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她从来没有受这么重的伤,失血过多让她虚弱地不行,才刚站起来又马上软倒在床上。这下连她自己都惊讶地不得了了,不至于这样吧,只是被人砍了几刀而已?
她向来出生入死惯了,根本没把这些放在心里,所以再一次忽略自己十几岁的小姑娘这一身份。
坐在床上刚喘几口气,任九端着一只粗瓷大碗过来了:“姑娘,这是一点薄粥,你现在刚醒,把它吃了吧!”其实是他娘不愿意帮忙弄那只他刚买回来的母鸡,他自己又不会做,所以只能凑合着熬一碗据说能够补血的红豆粥端过来。
宋清侬一夜睡得并不沉,也听到任九和任夫人的争吵,无非就是她不放心宋清侬这个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