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之物,故而来者不拒。
那个唯一在乎过的女人已不再了,今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女人,像琉璃那样坚强的和自己命运抗争的女人了。
此时秦溯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君上,栾提冒顿已在揽月宫。”便见他蓦然敛起醉色,推开怀中的女人大步离去。
与大殿的热闹相比,揽月宫便显了冷清,偌大的宫殿只有殿内烛火几盏,殿外诡异的一片幽暗。
内也唯有一高壮男子在自斟自饮,就在他昂首畅饮间,可见他肤若麦色,瞳眸黑白分明如似黑珍珠,迥然有神,笔直的鼻梁下唇薄似刀削,透着尽是无情的桀骜。
再看那服饰虽是赤夏的服饰,但在他身却显得不相称,可知并非量身定做。
男子举手投足间,丝毫不掩其粗犷豪迈的本色。
不多时宫门被推开,俞锦离和秦溯从外走来,一抱拳客气道,“王子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莫要客套了,”那被俞锦离称为王子的男子不耐烦道,“我父亲这老糊涂,竟然只要你们天子献上你们的皇后来祭奠他的阏氏,其他不一概不提了,那要我们朔胡五十万铁骑兵临赤夏到底为的是什么?”末,他一气便将手中杯拍碎在几案之上。
俞锦离与秦溯对视一眼,皆默然。
二十年前赤夏战神柳仲洵挂帅出征,一举打到了朔胡王庭,当时朔胡的阏氏不愿为亡国奴,断然自尽。
后朔胡单于栾提呼邪用反间计除掉了柳仲洵,但朔胡已元气大伤难以再为阏氏报仇。
如今朔胡终再崛起,也是栾提呼邪为妻报仇之时,其提出的条件表面上看似朔胡并未占多大便宜,但却大大的羞辱了赤夏。
皇后乃一国之母,如今却被他国用来当牲畜般的祭天,这是何等的耻辱。
可俞锦离所关心的并非是这丧国辱权的条件,而是眼前这位朔胡王子到底何时能当上单于,这样他便能借助朔胡的兵力一举灭了当今太子鄞璟瑜的弟弟,鄞晟瑜的燕国。
这燕国说大不大,但和同样其大小的唐国缔结盟约,如此小国就算有三结盟,离国也能照样吞并了,但就怕楚国会趁机联合燕唐两国先合力灭了离国,到时楚国再一一吞并燕唐,成为霸主。
“王子,”秦溯出声道,“那单于可知,赤夏皇后早已宾天了吗?”
“那就献上你们未来的皇后,你们不是有太子吗,应有太子妃吧,那就献上太子妃。”朔胡王子一挥手道。
“太子妃?”顿时俞锦离蹙起了眉宇,秦溯也不禁抿紧了双唇。
此时朔胡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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