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能做活是事实,你需要人侍候也是事实。可是,需另外雇人却说不过去,你府里除了今日受伤的嬤嬤和丫环,难道就没有别人了?”
柳苒暗道:这厮就是个无赖!立即快速答道:“即使我府里有别人,她们也有自己需要侍候的人,再来照顾我,就是做双份活,自然,月例也应该拿双份,这不就跟雇人一样道理?”
司徒凡吃瘪,欧阳景赶紧道:“就算讨要雇人银两这一条,勉强说得过去,这立字作保,要求保伤者一世平安,却是闻所未闻!要知人一生虽有长短,却也有生老病死,谁知道她们后来的不适,是头伤所致,还是病痛、衰老所致?
柳苒暗道:这厮很聪明呢!却也镇定作答:“头伤导致变傻的病人、以及他们从受伤到变傻的时间,想来大些的医馆都有记录。本人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作保时间的长短,我们便分别从三家医馆各请来一个郎中,由三个郎中商定便是。”
这下,欧阳景也无话可说了。
接下来,肇事者、受害者以及围观者各自举荐了一家医馆,不过两刻,郎中就被人快马请了来,三位郎中很快便议定了作保时间。接着,由围观者中的一位书生执笔,柳苒口述,三两下便写好了保证书,两式四份。然后,是签字按手印。签字的时候,柳苒为难了——天启国规矩,闺名不得外传。无奈之下,她只得分别在两张保证书上,司徒凡、欧阳景的签名下边,挥笔写下这样一行字:柳府宗焕之长女。然后,按下自己的手印。
马车走远之后,司徒凡挥舞着自己手里的保证书,笑着对欧阳景道:“三表兄,这位柳小姐,有些意思!”
欧阳景一直望着马车渐渐远去,听见司徒凡的话,调回目光,盯着保证书上那一行飘逸的行书,缓缓道:“是很有意思!不过,今天你我吃了大亏,他日一定要讨回来。”
司徒凡道:“三表兄,我们吃亏了么?我觉得吧,那位柳小姐说的,其实很有道理。”
欧阳景嗤笑:“有道理你还跟人争辩?”
司徒凡道:“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我一向如此!只不过今天柳小姐不给我面子罢了!”
欧阳景继续嗤笑:“她今天落了我们的面子,逼得我们写下保证书,这种屈辱,你还觉得不是吃亏么?莫非,你看上人家了?”
司徒凡跳脚,道:“三表兄,你这样就不厚道了啊!现下,我连这位柳小姐是长是短、是圆是扁,均丝毫未知,如何看上?”
欧阳景微微一笑,道:“四表弟,你不觉得,她的声音很好听么?”
☆、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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