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样子,也让不少人家刮目相看。
冰月很感激柳苒这个掘井之人,拍卖会后隔三差五便差人送来礼物,绫罗绸缎、钗环佩镯,精美糕点……林林总总。礼物之中,除了糕点,其余的都被老太太给退了回去,并传话:“她小孩子家家的,能为公主出力已经荣幸之至,哪里还敢领受公主的礼物?她正在长身体,公主可不能助长了她的脾气。”
冰月得了回报,对随身的吴嬤嬤道:“柳府老太君太过迂腐!这么点东西,怎么就会助长了她孙女儿的脾气了?柳三可不是眼皮子浅的人!看来,柳老太君还不如我了解她的孙女儿呢。”
吴嬤嬤道:“老奴听说,柳府家教甚严,管的紧些是有的。柳老太君留下了糕点,还是承了公主的情的,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冰月道:“嬤嬤说的是。不过,说来可惜,柳府的大小姐柳熙,教养、容色都出挑,却摊上那样一个婆婆!说来,还是父皇的不是呢,唉——。”
吴嬤嬤听了一愣,低了头默然。
司徒凡主持了一个月的拍卖会,早已经厌烦的要死,最后一天拍卖会之后,当晚便拉了欧阳景和连城去了帝京最有名的全珍楼豪饮。席间,醉醺醺道:“柳三虽然讨厌,却也的确有很多新奇办法。你们说,这些她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连城道:“锦州风水好,她在锦州待了五年,比别人都聪明。”
欧阳景道:“四表弟,连城,你们俩除了柳三,就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吗?”
司徒凡打了一个酒嗝,道:“好,不提柳三!你们说,那个谢明灏,真的死了吗?”
连城一笑,道:“四公子,你希望他死了,还是希望他活着?”
司徒凡把通红的眼睛睁得溜圆,粗声粗气道:“柳三讨人嫌,谢明灏是跟她一伙的,死了好!死了好!”
欧阳景和连城忽视一眼,不由都皱了皱眉。
十一月初,按程序,姑太太柳熙该给杨家过大礼,不知怎么的却突然停了下来。柳苒自那日从欧阳府回来之后,便称病休养,再不出府访亲拜友。就是平时,也只是隔日去给老太太请一次安。自己老爹、继母哪里,则是三天才去一次。因而,几个月以来,柳苒算得上是孤陋寡闻。因此,她对于姑太太家发生的事,彻底地毫不知情。
这几日,老太太却被柳熙烦的白了不少头发,今日,柳熙又在裕寿堂磨了半天。老太太听了半日,不耐烦再听她唠叨,便道:“当初,这杨家大小姐,也是你自己选的,如今要退婚,你自己退去。负荆请罪也好、磕头叩拜也罢,你自己造的孽,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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