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屋内太子安歇,居然还敢以下犯上强闯,今日你敢带领侍卫闯储君住处,安知明日不会带兵进宫?!”
这便是了。
陈皎言行大胆,意指五皇子有谋逆之心,屋内屋外寂静一片,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就连五皇子都感到压力,他身边负责闯屋的侍卫更是额头有了汗珠。
谋逆之罪,诛九族。
但到底是敢跟太子争夺皇位的皇子,五皇子并未被陈皎三言两语吓得慌了神。
相反,他很快冷静下来,盯着陈皎,陡然笑了出来,仿佛不久前是场玩笑般,感叹道:“陈世子小题大做。我只不过是担心有人冒充皇兄,关心兄长安危,想验明真相罢了……”
他目光看向始终安静的屋内,透过纸窗,隐隐约约能瞧见屋内上首那道安坐淡然的身影。
五皇子看着那道身影,高声道:“户部改革一事还未解决,汴渠水患困扰百姓。在这个时刻皇兄还有心思闲逛茶楼,我听闻后难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