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自己活下来。
他问道:“为了自己活下来就可以杀害无辜吗?厄难魔尊又有什么错呢?”
月烑打了个哈欠,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谁说他错了?”
司徒巽道:“可我们杀了他……”
月烑叹了口气,这少年也太认真了,“你想这些,还不如想想出去吃顿什么好的。”
她只想劝司徒巽莫要多想,司徒巽却以为是认真的回答,开始深思。吃顿好的?是何深意?
突然,他双眼一亮。是了,他们杀死厄难魔君,和他们要吃饭是一样的道理。狼吃羊,羊没错,可狼也没有错啊!谁都没有错,不过是天道如此。那一战不过是决定了他们和厄难魔尊谁是狼,谁是羊!
司徒巽豁然开朗,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
月烑看到了司徒巽眼神的变化,嘴角不觉一抽。少年人,好悟性!我啥都没说,你就明白了!
司徒巽再次看向月烑,却是神情一滞。或许是放松下来的原因,他此时看到月烑少了半边袖子的法衣,那种“不该如此”的难受感又爬上了心头。
“呃……你不换件法衣吗?”
月烑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看自己少了半边袖子的法衣。终于了悟,这家伙的强迫症又犯了!
她有些好奇地问:“刚才你怎么没事?”
“可能之前的注意力在别处吧……”
哎呀,原来紧张的时候不会犯。那要治这病就得不停惹是生非了?怪不得萧杰那家伙没这毛病。如此的话,这呆呆的小剑修岂不是一辈子都治不好了?
司徒巽不知道月烑在想什么,但看到她眼中的笑意也若有所悟,耳根不觉微微泛红。他强迫自己将视线转到石门之上,分散注意力。
月烑抬头正看到他这个动作,以为他是想去石室看看,便起身说道:“抱歉,我没带替换的法衣,你就忍忍吧。”
还有四天呢,她得跟司徒巽一起行动。万一遇到了徐青青,就让这小剑修去当打手。
司徒巽听了这话,想都没想便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法衣,说道:“借你。”虽然还小但是女修,露着胳膊总不太好。
月烑一怔,接过法衣,又看看司徒巽身上那身已经换了的干净法衣。这家伙出门带几套衣服啊?
不过她也不想露着胳膊,既然有的穿那就不客气了。“借你的剑用用。”
司徒巽虽然不明白她要剑干吗,但还是取下佩剑递给了她。
谁知月烑接过佩剑,便刷刷两下将那件崭新法衣的下摆斩断了一截。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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