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的洞箫,心里高兴吗?”
平阳拿着象牙梳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长发,“得到了一直想要的,为什么不高兴呢?”
王琅笑容未歇,半晌才说:“四妹今天在园中看上了韩家的庶子,父亲应该会允他进府。虽是纳侍,也是头回。回头,你准备点像样的礼物吧。”
平阳梳发的动作顿了一顿,继而灿然一笑。笑容过于明艳,直烧人心底,“宝剑赠佳人,四妹最爱音律,我就把这管洞箫送与她当贺礼吧。”愿她真有那么一天,能找到一个真心爱她怜她的男子,与她纵情山水,箫笛齐鸣。
王琅深深地凝视着镜中人,仿若就这样一直看进他的心底。嗓音略带低哑,“……好……”手抚上如瀑青丝,轻柔滑过,直至发尾。“夜已深,早点安歇吧……”
洞房深处,美人如玉
王瑀坐在老红木八仙桌旁,手里捧着一碗柳绿预备好的醒酒茶慢慢喝着。
手臂粗的龙凤呈祥喜烛红泪低垂,豆青釉暗刻花兽头里吞吐着袅袅香气。红木嵌螺钿理石罗汉床上高挽着百子千孙的红色承尘。
烛光跳跃,暗香浮动,美人如玉。
睿敏办事雷厉风行,从派人到韩家议亲,到鼓乐盘担,红绿羊酒登门刚好十天。虽是纳侍,国公府也未草率。聘礼洋洋洒洒好几张,也是鼓乐喧天,花轿迎亲。与娶夫不同的只是花轿不走正门,新人不必拜堂。
王瑀在席间喝了不少酒,此刻酒意上涌。望着床上人下垂的脖颈,心里就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燥热。
穿越之后她就发现,这具身体欲望强烈。不过,平素她的自制力强大,还未碰过任何一个男人。但是,今天她打算名正言顺的享受一下自己的权利。
将手中茶一饮而尽,王瑀站起身来,对床上坐着死命绞着手里帕子的男人说:“过来,替我宽衣。”
床上人猛的抬起头,瞪圆了双眼,低低的“啊”了一声,像是突然意识过来,猛的站起来,跌跌绊绊地走了过来。
王瑀张开双臂,任由那微带颤抖的手指解开一个又一个繁琐的盘扣,拉开腰间的玉带。黑色绣云龙纹的大褂,红色滚金边饰的外袍,月华中衣一一滑落。
他的动作很不熟练,有时半天也解不开一个扣子,王瑀可以清晰地听见他急促的呼吸,看见他白玉般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很美,相较那日的荏苒无助,盛装之后,更添几分明艳。青涩的手指带着几分颤抖一点一点的唤起了内心深处蛰伏的欲望。但王瑀一直很有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