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嘘”了一口,缓缓将脸凑到他的耳畔,声音轻轻柔柔,“再叫一遍‘阿蛮’,我就把他卖给街头杀猪的郑屠户。”牙齿轻轻地咬在那小巧的耳垂之上,“只不过是一个臭小子,你竟然……”因为他冷落我。
慕容晓只觉得被她啮咬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心头又好气又好笑,急着用手去捂她的嘴,“王瑀,他是个孩子,需要人照顾。”
王瑀低低的哼了一声,轻易的拨开他的手,嘴唇游移到他微微凸起的喉结之上。他看那孩子的眼神,分明是温柔爱恋,恨不得想把全世界都给他。
慕容晓被她逗得身子越来越软,隔着衣服抓住她在胸前肆虐的手,不由哀求道:“晚上,晚上好不好?”
王瑀的手真的停了停,嘴唇一下一下轻啄着他,“你来找我。”
慕容晓红着脸点点头。
“你在上面。”
慕容晓一怔,感到衣服里的手又要蠢蠢欲动,连忙闭着眼睛胡乱的点点头。
王瑀这才意犹未尽的把手抽出来,伸手拎起药篓。对一旁又嗔又怨又羞又恼咬着下唇红着双颊的慕容晓淡定的说了一句,“走吧。”
慕容晓跟在王瑀身后,越走越慢,双腿绵绵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最后一咬舌尖,强迫自己摒去杂念,心中默默背诵《伤寒杂病论》,这才停止了回忆昨晚上疯狂的一幕幕。
王瑀一直静静的走在他的前面,始终与他保持三步距离,等他恢复之后,才渐渐加快速度。
两人走到半山腰,就见阿蛮撅着屁股拿着小药锄在一棵松树下刨得飞快,冲着慕容晓快乐的大喊:“师父,我找到了白花曼陀罗。”
慕容晓走上去一看,小小的卵形叶片,紫色的根茎,白色的花朵,果然是白花曼陀罗。赞许的点点头,“不错,确实是曼陀罗。阿蛮,为师问你,白花曼陀罗有何药用?”
阿蛮放下锄头,倒背起小手,认真的思索着,“白花曼陀罗,麻醉止痛、止咳平喘、松弛肌肉。经制炼也可用作手术中的麻醉。”
慕容晓一边听一边发出会心的微笑,阿蛮真的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接下来,每碰到一棵草药慕容晓就会考考他,等翻过山顶到达镜湖时,时间已近晌午。
师徒俩来到湖边都累得走不动了,阿蛮见了水,直接欢呼一声,脱了衣服就蹦了下去,慕容晓也懒懒的靠在湖边的一块大青石上。
阿蛮在水里游得就像一尾轻快的鱼,不时扑腾起雪白的浪花,“师父,你也下来吧,水里好舒服。”
慕容晓望着这清澈湖水,也是满心喜爱。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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