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静静的跪了下来。
梅珈睚眦欲裂,劈手就扯开了他的衣襟,单瓣莲花闪着银色的柔和光芒,一下就灼痛了她的心。
“啪!”梅珈狠狠一个巴掌扇过去,用手狠命点着匍匐在地上的慕容晓,嘴唇嚅嗫着,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孽徒,孽徒!”噌噌倒退几步,一下就栽到身后的椅子上。
慕容晓只觉身处万载冰窟,冷的连眼泪都冰冻了。强撑起身,爬到梅珈身旁,抱住她的双腿,声音空洞飘渺,“师父,师父……晓晓知错,你别生气。”
梅珈一张红脸已是蜡黄蜡黄,强压下心头一口气血,一脚就将慕容晓踢翻在地,“腾”的一声离了椅子,就向外奔去。
还未走两步,双腿就被人死死抱住,“师父,是晓晓的错,你要打要骂,就冲着晓晓来。”
梅珈不禁老泪纵横,痛心疾首,“孽子,你被她害成这样,还替她着想,师父白养你了十八年!早知你这般自轻自贱,还不如在荒山野岭让野狼把你吃了。”
慕容晓心知自己已伤透了师父的心,内心悔恨交加,却又担心梅珈不管不顾发作,牵连王瑀,只得强忍着内心煎熬,低低说道:“师父,不关王瑀的事,她,她并不知情。”
梅珈数声冷笑,“没想到我‘药医不死人’到教出个痴情的好徒弟!不管她的事,难不成你自己一个人就有了孩子,还是我徒弟神通广大到这几天就又找了一个新女人,并跟她上了床?”
慕容晓羞愧难忍,趴在冰凉的地上,眼泪终是一串一串往下掉,“师父……师父……”
毕竟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徒弟,他断断续续的呜咽就像是九天的冰雪一点一点浇熄了她内心的火焰。梅珈不禁长叹一声,声音衰老无力,“晓晓,你先起来。”
慕容晓爬起身来,依旧跪在梅珈跟前。
梅珈看着他,目光痛心入骨,缓缓说道:“晓晓,你知不知道,你这一碗药下去,轻则堕胎,重则丧失生育能力?”
在天朝,行医之人是严禁给孕夫开打胎药的。天朝男人受孕不易,若是流产,很容易造成终身不孕。在世家里,若是夫侍流产,一般都会遭到驱逐或是贱卖。
是以,慕容晓的行为才会让梅珈暴怒。
慕容晓仰头望着她,煞白煞白的小脸更显得瞳孔幽狞,喃喃说道:“师父,我已经算好了分量,不会有事的。”
梅珈半晌惨然一笑,“罢了,终是师父没有给你教育好,王家是高枝,咱们攀不起。收拾收拾,咱们回寒谷。”
“不!”慕容晓惶然一声惊呼。他之所以扼杀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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