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丢回老家。”
慕容晓撇撇嘴,偷偷在心里算一下,到了后天,他身上的恶露也该止住了,用点药调理调理,应付她还是可以的。
把头闷在被里,瓮声瓮气的说:“知道了。”
王瑀没有再出声,只感觉被子被人往下拉了拉,屋里一片寂静。
慕容晓一直没有睁开眼,只这样静静的躺着,努力捕捉空中淡淡的兰麝之香。
王宸等人的葬礼粗犷悲壮。
平地之上用合臂粗的古木搭成三层楼阁,王宸三人的棺醇呈品字排列。
三军将士皆臂挽黑纱,恸哭于地。
华容跪于王宸灵前,痛哭失声,“呜呼王宸!想君当年,雄姿英发;哭君早逝,俯地流血。忠义之心,英灵之气;命终三纪,名垂百世,哀君情切,愁肠千结;惟我肝胆,悲无断绝。昊天昏暗,三军怆然;主为哀泣;友为泪涟。”
在华容慷慨悲凉的祭文声中,王瑀面色肃然将第一支火把扔上高台。
“呜呼王宸!生死永别!朴守其贞,冥冥灭灭,魂如有灵,以鉴我心:从此天下,更无知音!”
王瑀长跪,双手拱地。
火光腾空而起,带着数万人直上云霄的哭声。
从此天下,更无知音。
宸姨,你且在天上看着,我如何帮你守住这万里锦绣河山!
九月二十一日,仁宗圣旨到。
追封王宸为一等镇国公,谥号神威;追封颜卿之为二等忠勇伯,谥号仁武;封王瑀为骠骑将军,暂统南征军,原地待命;其余有功人员,俱都加封。着太女带二位将军灵柩回京,即刻启程。
王瑀正式成为了西南边境的无冕之王。
长长的甬道,青铜灯座,火光跳跃,人影重重。
清晰的足音一直绵延到甬道最里面的石室。
赤铜打造,镂空云纹,中间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古朴的令牌静静躺在纤纤玉手之上。
毫无表情的守卫看了令牌一眼,便沉默的打开石门上中部开广锁。
“咯吱”,沉重的石门慢慢推开,黑色的朝云靴沿着台阶一步一步走下来。
石牢很宽敞,却因数不清的刑具而显得拥挤。地面上很干净,空气里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东面墙壁上有一个人,双手双脚都被铜环紧紧扣死。她的头不自然的右垂,头发披散下来,遮盖了大半张脸。
身上一袭小菱纹的木锦长袍,垂下来的发丝也很柔顺飘逸,这个被禁锢的人看起来竟然出奇的干净。
黑色的朝云靴一步一步移到墙上人的面前,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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