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代二十万南征军求取一个公道。”
王瑀的目光犹如出鞘利剑,雪亮冰彻。姬青鸾避开她的目光,顾不上完美的仪态,颓然落座,“本王自会核实,若真相真如你所说,自会上奏女皇,还王家还南征军一个公道。”
情伤
慢,颜卿之母女两人都为国捐躯,是忠臣烈士,怎会叛国?
西林数万人马都被活活烧死,只有木达尔从颜卿之方向逃脱。西林人想必怨愤难平,才会暗施冷箭。若不是毫无防备,残兵败将怎会这般轻易就要了天朝大将军的命!
话已至此,无须再说。
王权之下,最容不下背叛。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忠臣烈骨,都已注定要九族株连,连根拔起。
姬青鸾望着王瑀冰雪一般的眼神,心里一阵寒意。颜家数代经营,已是堪与王家相比的百年世家,顷刻之间,竟然大厦将倾,根骨不存。
她心里清清楚楚的明白,颜卿之不会叛国,这只不过是两个家族斗争的结果。面前这个女人无疑在里面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她怒火熊熊的眼神,已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军队是王家的天下,谁伸手都得付出一定代价。
颜卿之如此,你姬青鸾也是如此。
这一场酒宴称得上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即使厚脸皮如姬漾者,也无法对着主人冷冰冰的死鱼面孔开怀畅饮。
看着主位上短暂离开后就变得气氛诡谲的两个人,众人心照不宣,齐齐言称江夏王旅途劳累,急需休息。各自挽着美男的手,回了营房胡天胡地。
王瑀也含笑此行,同来时一样,牵着月奴的手,一前一后,一步一步出了大帐。
只剩下姬青鸾和一杯一杯饮着花雕的花想容。
姬青鸾望着大帐门口,目光复杂,倾佩、痛恨、懊恼、憎恶……诸般情绪轮转而过。眼眸冒着寒气,幽幽转向花想容身上。
“啪”,细长的玛瑙杯咕噜咕噜滚到桌脚底下,纤细的身躯已被狠狠压在地上,轻薄舞衣顷刻间化成漫天白蝶翩翩起舞。花想容的胳膊祈求一般伸向半空,似要捉住那轻烟一般消逝的蝶舞。
野兽似的咆哮,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奇异的呻吟,分不清楚是痛楚还是欢愉。
翌日,应该整装开往荆州的江夏王巡视完牢房之后,就在南征军大营老神在在的住了下来。
大改来时的声势夺人,在自己的大帐内深居简出,只同带来的一帮夫侍饮酒作乐。
新月如钩,纤云淡淡。
疏朗的风从枝桠之间潇洒而过,只余飒飒空响。深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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