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脸上俱带着暧昧与会心的笑。
做惯的行当,老鸨早已失去廉耻,笑容满面地拍卖姑娘的初夜:“才来几天,十六岁,还没叫人碰过呢,这可是头一回接客!那模样儿……嗨!就是个天仙!不是崔妈妈我夸,要进去见了才知道,绝不会叫大爷后悔吃亏!”
未开苞的姑娘十分稀罕,规矩是不现身的,何况能进这种名妓院的人通常是为了寻乐,不会太吝惜钱财,因此她这么一提,立即有人叫价了。
“二百两!”
“二百五十两!”
“三百两!”
“三百二十两!”
“……”
老鸨笑呵呵地点头,老眼微眯,不时用询问的目光看其他客人,寻找更高的价格。
“大爷出四百八十两,谁还敢来!”
“一千两。”
大厅骤然沉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