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她和他们没什么心意可讲,礼节到位就行。”单先生归纳了一下,“不要表现得太殷勤,保持适当的距离。”
“适当的距离?多少才算适当?”
单先生吸了口烟,“她让你保持多少,你就保持多少。”
“你直接说听老婆的话就行了嘛。”井言有些不满,分明是很简单表述,他却说得一套一套的。
单先生果断不满了,“是听取她的意见。”
“一听就采取的不是意见,是结论。”井言觉得单衍修比起以前来婆妈了很多,很不习惯,“所以你直接说听她的话就行了嘛。”
单先生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按,面色很不爽,“总之在搞清楚状况前,不要和对方太热络。等到了地方,看她的反应再说。或者,你也可以试着探探她的口风。比如说,就买什么样的礼品问问她的意见。也可以借着过年的机会打电话回家,看她的反应。”
“可以直接问吗?”
“不建议。”单先生的手指凌空虚点几下,“虽然是夫妻,不过有些事还是等她愿意的时候和你说吧。”
“为什么?难道夫妻不应该□相对吗?”
“……是赤诚相对。”
井言自知口误,但仗周遭没人便狡辩道,“有什么区别,都是光着啊。”
“一个是身体光着,一个是心理光着,你说有没有区别?”
“我觉得没差。”
单先生微微笑起来,说道,“你果然很欠揍。”
“彼此彼此。”他皮笑肉不笑,“都是从毛脚女婿过来的,相互给点经验参考一下又不吃亏。”
单先生挑起眉毛,“你还知道毛脚女婿啊。”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井言挠挠头,“电视上看的。”
单先生抿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看你连毛脚女婿也混不到,顶多是个光脚的。”
“凭什么说我是光脚的?!”
“谁让你连份正当职业都没有。”
“……”
季风刚到家就发现不对劲了,一向很勤快的猫崽没来开门。放下东西四处找找,最后发现他正蹲在卧室角落里。她抿抿唇上前,蹲下戳戳他的背,“又怎么了?”看这样子八成是在哪儿受委屈,而且还是理亏的那方,所以只好独自蹲墙角生闷气,她扳扳他的身子,“好好的谁又惹你了?”
井言鼓着一张脸,闷闷不乐地看着地板,“我没有固定工作,是不是很锉?”
她有些莫名奇妙,“不会啊。”想想觉得他话里有点情绪,便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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