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结巴起来,“我……我不,不是……”她急得满头大汗,又怕动静大了引人围观,可越这样对方越是黑脸黑面。眼看自己就要被提溜起来扔门外去了,她终于曝真身了,“我是来看井爷的。”俩黑超停下动作对视了一眼, “又来了,井爷真是招桃花。”说着话就把她给提到边上,其中一个还甩了她一句,“来画廊就是要看画的,光盯着男人看像话么。”
季风讪讪地应了,还真老老实实地看画去了。在某巨匠的画作面前转悠时手机收了条短信:往右看。季风下意识地扭头,井爷可不就站在离她十来米的地方,戴着黑镜无表情地背着手站着,松柏般地挺拔。他身边站着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约摸就是某部长了。她按下激动的心情,冲他挤了个鬼脸。井言的脸还是没有变化,不过似乎嘴角略略地动了动,微微地上扬。
她抿唇微笑,正欲往前走几步看得更仔细些。可一股强大的推力突然从后侧方袭来,没留神便被撞到墙边。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动作片一样,那个戴着鸭舌帽穿着皮夹克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深色瓶子往中年男子身上扔——事情发生的很快,犹如电光火石一般。井言反手将中年男人往边上一推,抬腿便将那个瓶子踢开——季风看得分明,那瓶子像是长了眼睛似地往无人的角落飞去,砸在大理石材质的装饰花柱上碎裂开来。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化学品的刺激气味飘散出来,而那个袭击者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下。季风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井言,他绷紧的脸部线条越发地刚硬。只见他朝那几个安保人员略一点头,他们便像是得到指令似地迅速动作起来收拾现场。
变故来得如此突然,而解决得又这么干脆利落。甚至于在外圈的人还不知晓发生了什么情况,现场便被收拾得干干净净。除了那个中年男人脸上未褪的惊恐外,再没留下任何痕迹。
季风扶着墙呆呆地站着,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挪不动,心跳得像是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一样。她从没想过他的工作会这么危险。要是知道了,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大概他也知道这点,所以总是含糊其词。
她咬紧下唇,看向他的目光里都喷着火。井言被她瞪得莫名其妙,他冲她歪了歪脑袋,似乎在问她是不是受惊了。可她纵然满肚子是气,却也强忍下来——他还在工作中,不便打扰。
有事回家再说,回家再收拾他!
可刚转身走几步便听见一个女人尖声斥骂,“……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怎么检查的?怎么放神经病进来,要是把我姐夫弄伤了怎么办?……就你们这种业务素质……一群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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