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饱喝足格外精神,安慰起人来也特别有耐心,“丢什么人嘛,我们是夫妻,合理合法啊。”见她不理自己,他继续开解,“再说了,这是在家里嘛。”
她像是哽咽几声,“哪有在客厅……”
井言翻了个白眼,客厅算什么,他还想在厨房试试呢,还有浴室也不错,啊,阳台就更刺激了!不过,她大概是死也不会在阳台就范吧……
季风听他不说话了,便探了半颗脑袋出来。见他愣愣地像是在想些什么,便以为他是在反省,话就软了,“下次不准这样了!”却压根没想到他现在是满脑袋的龌龊念头,还浮想联翩。
井言也不辩解,只是笑眯眯地一个劲点头,一副脾气极好的模样。可是季风知道,他心情好的时候就是只啄米小鸡,什么都‘可以可以’。等到脾气上来了,那就是一只霸王龙,只知道‘我要我要’!
有时他太任性了一些,不太会体谅人。偶尔这样虽然不至于让她伤心,可也有几分无奈。他毕竟年轻,成长的环境又不同于其他人。站在他的角度确实很难主动为别人考虑,现在做到这样已经不易了……
“想什么呢?”他咬咬她的鼻尖,眼底波光流转,“莫不是还想干坏事?”
她脸微红,背后却沁出一层薄汗,嘴里喃喃着,“暖气大了点。”索性拱了他一脚,“去,把暖气关小点儿。”他懒洋洋地爬起来就要去调暖气,冷不丁她尖叫一声。他尚在困惑之余她已经把脑袋埋进被窝里,嗷嗷地叫着,“快把裤子穿上,你这个遛鸟狂!”
井言觉得很委屈,“这是在家里。”意思就是说反正就咱两公婆在屋子里,不要说晨起遛鸟了,甩鸟起舞又何妨?
季风却是叠声叫着让他穿衣服,她虽然没事爱看看小黄书下个小钙片观摩观摩,但轮到自己身上时是格外的保守。地点固定在卧室时间固定在晚上,就连换花样最好还要打个报告做个预测调适什么的。昨晚临时起意后的妥协就范,已经是很容忍了。
井言见她脸色都变了,知道她要生起气来今天日子就不好过了。也就不再逗她,老老实实地把小鸟兜回笼子里,她这才作罢。
大年初一一整天两个人都粘乎在一起打打闹闹谈谈笑笑,期间井言接到单衍修的电话,内容简单到只有三个字,“新年好。”井言有些意外,撂了电话后他觉得怪怪地,“姓单的怎么这么客气?真反常啊。”井言没有千里眼顺风耳,自然是不知道此时正在日本的单先生经历了什么。待回国后单太太和井太太茶话闲聊时不无得意地说道,“人走茶不凉嘛,何况现在井爷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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