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广,一共五进院落,从外向内走,每个庭院都扎满了帐篷,男人们帮着寺中和尚做些体力活,女人们围在一起缝补手上的衣物,瞧着像是和尚们穿的百衲衣,孩子们蹲在地上用石子在地上画格子,像是再下棋。
流民们衣冠整齐,神色从容,不见饥病之相。
李琬琰稍稍安心,她继续问寺中和尚:“我听闻,朝廷派发了许多物资赈济流民,衣食用物可还足够?”
“天子慈悲,东西十分丰足,还有许多像施主一样心善的贵人,往寺中捐衣捐物,主持说,这些善款能维持到过年。”
李琬琰将清泉寺前后走上一遍,彻底安心下来,打算再到后面的灵源寺看看。
萧愈一路相随,一路沉默,李琬琰暗暗觑着他的脸色,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正打算告辞,引路的和尚忽然开口:“施主远道而来,不如在寺中用些便饭?”
和尚话落,李琬琰还未来得及反应,一旁沉默已久的萧愈忽而开口应下。
李琬琰仰头看了看日头,不知不觉竟到正午,便点头致谢:“有劳大师了。”
和尚将她们引入一间干净的禅房,和外面拥挤的庭院相比,这地方在寺中已十分难得。
不久和尚将斋饭端上来,清淡的绿叶汤和芝麻炊饼。
李琬琰邀和尚一同用膳,和尚笑着拒绝,退出房门。
李琬琰用清水净了手,拿起炊饼一掰两半,递给萧愈半块:“王爷觉得,寺中安置的可还妥当?”
萧愈接过饼,见对面李琬琰率先咬了一口,饼好像有些硬,她慢慢的嚼,好一会才咽下去,接着又咬第二口,似乎倒不嫌弃。
“长公主金尊玉贵,咽的下这粗茶淡饭?”
李琬琰一口一口咬着饼,闻言忽而想到什么,望着萧愈微微出神。
她的确是锦玉堆着养大的,却也不是没挨过饿。
先帝曾经禁过她的足,整整三天,她滴水未进,以为自己就会被这样饿死了。
是乳母冒着砍头的风险偷偷给她送了些水,她才挨过五日,后来先帝将她放出来,她才没被真的饿死。
李琬琰回神,默默的又咬了口饼:“我以为你已经不生气了。”
萧愈闻言微愣,他盯着她沉默未语。
李琬琰以为萧愈这一路冷嘲热讽,还是因为昨晚上她那句话。
她倒了杯茶推到他手边:“吃过饭,我们再去灵源寺看看,礼部这次做的很好,王爷觉得,可需要奖赏办事之人?”
萧愈收回目光,看着李琬琰推过来的粗陶茶杯:“若分内之事也需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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