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揭人伤疤,反而继续在伤口上撒盐,很是好奇地问:“后来如何了?”
旁边几个暗卫也有些看不下去自家主子的做派,不约而同地别过头。赵锦绣暗骂道:真是上位者,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还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
面上却是对着他,露出一抹苦笑,尔后又是长长地叹息一声,抬着袖子遮面,别过头,用哀伤的语调叙述:“也是赵某祖上积德吧。四年前,快过年了,赵某想着也得给老祖宗们上柱香啊。于是就琢磨着将家里唯一一只生蛋的老母鸡拿去卖了,换点香烛。那天,寒风凛冽,雪花飘飘,赵某衣衫单薄,读书人也不好意思去集市,便抱着母鸡,插了个草标去了城门口。城门口的风更大,吹得赵某睁不开眼啊。”赵锦绣一边说着,一边偷瞄一眼林竞,他正蹙着眉,很认真地在听,旁边几个暗卫面色也不太好看。
“然后呢?”林竞见赵锦绣没再说下去,连忙问。
“然后?然后就遇见楚公子从南方走商回来,他见赵某冷得瑟缩,一副读书人打扮,便命人送了银两与狐裘大氅,那老母鸡也没要,就驾着马车走了。”赵锦绣说到此,露出一脸的崇敬。
“你后来怎么去的凤楼?”林竞问道。赵锦绣看他一眼,这男人一脸听故事的虔诚,可那眼神却还是阴郁的。果然是帝王,掩饰得真好,要不是当年许华晨拉着她去看各处观察不同身份人的眼神,她怕是丝毫看不出来了。
赵锦绣这会儿不紧不慢地说:“赵某虽穷,也知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之理,经过几个月的打听,才知晓那位公子是凤楼当家,于是便去凤楼,要求义务打杂。楚公子恰巧在,看我读过书,便教了些为商之道。这几年,我是倾力报答楚公子,楚公子见我卖力,便放手让我做。才有今天这等虚名的。”
林竞听着陷入深深的思索,尔后又很疑惑地问:“世人都说楚江南对人对事非常冷漠,基本上不会多管闲事,怎么会送衣衫和银两给你呢?”
果然是高手,懂得来堵人。赵锦绣心中佩服,面上一副感动的模样,仰着头,说:“所以我说是祖上积德啊。”
赵锦绣说得一副悲戚,心里暗道:我等人盘查等了四年,这些瞎话不知暗自彩排多少哦次了。虽然夸张狗血程度不亚于强盗们被抓时的经典台词“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黄口稚儿”,但世人就是如此,失真的东西反而相信,你说真话反而没几个人相信。
不过眼前的男人并不好哄骗,林竞听完这句,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扫她一眼,问:“你既不会功夫,何以会躲过林将军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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