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昨日之日譬如昨日死,今日,本王既要了你,这一生,尔,只可为本王一人所有。”
我声若蚊蝇,低道:“如若——”
我尚未言尽,他已冷冷地接腔道:“不会有‘如若’二字,尔敢有违,本王定将你凌迟之后再分尸。”语虽冷,意,更是暴虐之极,在我听来,却有如天籁。
我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犹不肯深信,颤声问:“你,不嫌弃……敷儿么?”这一次,我终于在他面前,再自称出罗敷之名。
他却不答,沉了脸,只将我的手臂按于枕畔,低下头,深重地吻入我的樱唇。
其意何其明显,罗敷的身子虽已是不胜,却,因着他的动作,再次情动。我无羞无畏地低低吟哦,随着他的唇齿,阵阵颤栗。
在他怀内,化作春水,婉转承之。
他的坚硬硕大,罗敷的紧窄娇小,欢,亦若苦。虽,痛楚难抑,却,一次又一次,随着他去到最高处,最深处。
至最后一次,天色已经微明,他抱紧我,一副身躯上尽是他烙下的痕迹,密密契合于他怀内。
我的小脸轻贴在他胸前,紧紧闭着眼睫,明明不肯睡,却终是敌不过汹涌而至的困意,倦极累极,在他怀内沉沉睡去。
醒转时,已经过了巳时。
云萝领着几个小宫人前来服侍我洗漱。
枕畔之人,自是杳无踪迹,只有被翻红浪,和满身的淤青与印记。半人深的浴桶之内,我羞惭不已,兀自低着头,不敢看她一眼。
她依旧和颜悦色,一言不发,也一言不问。
但,直至晚间,敷儿都不曾见到他再现身。虽已是十月天气,仍暑热不尽。等沐浴完毕换了干净的罗衣,再束好半干的乌发,她才在我身后低低道:“秦姑娘,燕王殿下口谕,明日辰时,殿下会带着姑娘返回北平封地,让奴婢们好生为姑娘准备着。奴婢们也已准备妥当,姑娘看,可还有什么事需要吩咐?”
我一惊,良久,始道:“新储君,立了么?”
难道又出了什么变故不成?太子朱标既死,剩下的诸王中,除却皇四子朱棣,再无他人可胜任储君之位,而他竟要带着我返回封地,这无异于——
果然,我刚问出,云萝即淡淡地禀道:“是,奴婢们听说,圣上,刚新立了储君。”
我更惊,屏息道:“是谁?”
“前太子的次子,已被圣上新立为皇太孙。”
我面如金纸,这是亘古未有的异事,储君薨,皇帝不另择皇子而立,却改立皇孙为储君?!帝后莫非疯魔了不成?
“何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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