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记。
他闷吼一声,旋即用掌心,用力捂住眼前之人的面目。再,加快了身下掠夺的力道,发疯一样地冲撞,驰骋着。
可是他捂得住眼前之人的面容,又如何能捂得住自个心内的那一副。
如此清晰,竟,不是幻影。
发丝,早被他解了,散落在男儿的指间,身侧,和他执拗地索要着:“敷儿,想要燕王的身子。”
他紧紧闭下眼睫,咬牙,停了动作。
才停了片刻,忽然再也抑不住心口处的剧痛,蓦地松了掌心之下的脸庞,只钳住女儿的纤腰,宛如一把长刃,凶狠地攫取着幽径内的紧窒。
处子的落红,伴着女儿因着痛楚而强抑的低吟,一声声,仿似重鼓,更似尖刀,**人的耳内,心内。
他自喉内,喘息着嘶声命道:“给朕住口。”
声调,并不甚高,十步之外的人,便几乎不辨。但,其声下的狠戾与痛楚之意,那样尖锐分明不过。
“朱棣——”
他的名字,即便他只是燕王时,天下间,除了帝后,也无人可以直呼。能够直呼他名字的,除了他的痴儿,只有他的痴儿。
那一日,他何其不易抽出半日闲暇,亲自去燕王旧府接她回宫。只为——送她去刑部监面见方氏。
以他的心性、手段,方孝孺万死不足恃。她虽从不曾开口求他,可他既是她的伯牙,岂会不懂她那一点可怜的心思?
为了能帮她留下方氏,留下方氏一族,将方孝孺从他的‘奸臣榜’上抹去,留下这个愚忠至不化的方希直。他特地命人将方氏的内眷接至大牢,动之以情,再亲自送她去刑部监去探视。清空了所有值守的狱卒与守卫,只留了自己的亲卫,再,让人高声为她通传,好让方氏一族知晓——他朱棣,已然是方氏的至亲。他方氏纵然是朱允炆的谋臣,却也已是他朱棣的外戚。内外之不同,远近之区分,但凡有一点点头脑的人,都应该明白其间的亲疏有别。
虽然,他不能恢复她真实的名份,却已经给了她天下间女儿至尊的名号。除了名号,更有男儿如此骄傲的一颗真心。
他早知,以她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亲口告知族人——她已是他的皇后。是以,他苦心为她布置下了这一切,让内侍在她进入时,高声为她通传。只为了能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为她留下方氏满门。
他心内当然知道她痛,他也知道之于她,失去马氏映真,和失去家人之不同。
他费尽了心思做下这一切,可是她自始至终竟都是一个贱人,一个至死都不足惜的贱人,枉费了男儿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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