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复,软声,在他胸前低低求道:“敷儿要——”
他默然良久,始苦笑一下,低应道:“痴儿,本王已经给不了你。”话音未落,只听女儿喉内一阵失声传来,小手,竟,死死攥住了他的衣襟。
这一刻,他与她,都同时察觉出了他身下的变化。
是他的身子。
他竟然……在这一刻,活了过来。
何止是鲜活,竟,仿似是重生!
人人都道天子不能人事,二十多载的羞辱,仿似千斤重负,如山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而,此刻,它终于找到了皈依之所。
身上的人儿,如痴如醉,放肆恣意之至。
一次又一次,他直给了她许多次,直至他累极倦极,再不能胜。一双铁臂紧紧箍住怀内人,止住她的索求,哑声斥道:“秦罗敷,你给本王住手。”
她似轻颤了一下,这才自他的臂弯间,抬起小脸。
乌黑的瞳仁,与他目接。双颊,**色烧得通红,小脸上,密布着黏腻的汗意,沾了一缕一缕柔软的发丝。
“尔,不要命了?”
“敷儿,想要……陛下的身子。”
他太息一声,大掌,轻轻拂过她脑后的发丝。稍稍敛了眸内的精光,接道:“罗敷痴儿,尔,早已经得逞了。”
何止是他的身子,还有男儿如此骄傲的一颗真心。彼年彼时彼刻,他于无心无意间给了出去,却,再也收不回来。
他话音未落,那一张小脸上,即刻绽出一朵笑靥。
如此娇美,如此欣喜,简直是喜不自胜,丝毫不知遮掩。仿佛,春风拂栏而过,吹得海棠初绽,凝露才半开。
他的小小缠枝海棠。
“陛下。”
“嗯。”
“罗敷梦见太液池水了。原来,水底,也有芙蕖。”
“敷儿落水之时,看见眼前好多影子,却没能看清是何物,原来,竟是一枝一枝的荷花。”
他但笑不答,真真是痴儿说梦,梦到今日仍未醒。
拓宽太液池之时,他曾特地命人下水,于池底一探究竟。触目所及,不过都是些老根而已,何来芙蕖一说。
“痴儿。”
“嗯。”
“本王累了,想要歇一歇。”
“可是罗敷不想睡。”
他不禁失笑,佯作恼道:“尔到底意欲何为?”
“敷儿,看了陛下命人重修的《实录》。”
“那又怎样?”
“那一句‘无如燕王’,并不是他说的!”
话音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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