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一直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谁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婉霞,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走下去,抱住她的手臂,感慨地说道。
“我也是,玉娘!”婉霞抱着我哭了起来。
瑛瑛也走过来,劝慰道:“你们两个人就别哭了,找到了就好。”
“嗯,瑛瑛说的对,”我擦擦眼泪,回头冲梁笙南和仲玉说道,“婉霞原来就是我们左教坊的人。”
仲玉点点头,梁笙南说道:“那再好也没有了。”
于是我对婉霞说:“欢迎回来。”
婉霞点点头,又是泪又是笑地拥抱了我。
后面又捡着几个有潜力的少年少女招为学徒。到傍晚时分,我们都觉得差不多了,正欲收工,忽然过来一个走路摇摇晃晃、衣衫破旧的老翁。他满脸皱纹,手中拿着一把破旧的琴。
“你们教坊要招人吗?”他问道。
“是的,”我答道,“不过现在已经结束了。”
“什么?我还没来你们就结束了?这算哪门子招募啊?”老翁很不满意。
“老伯,我们招募是面对大多数人,不是只对某几个人。”我说道。
“那我问问你,你们是要招募能人吗?”
“不错。”我回答。
“我就是能人,那你们不就是要招募我吗?”老翁反诘。
我无语,梁笙南走上前来,说道:“老人家,是不是能人,试过了就知道。”
“哼,你还算明白事理。”老翁白了我一眼,走到招募的场地中央,抓起他那把破琴。
“弹个什么曲子呢?”老人自言自语道,“就弹《谑红尘》吧。”
说着,他拨弄琴弦,唱道:
人都说俗世繁华真正好
一个个懵懵懂懂走这遭
有些个,纸醉金迷
有些个,手足相残
有些个,李代桃僵
这些个,嗔痴恩怨
到头来生生死死轮回去
只道是
万丈红尘皆成空
……
这老人的歌,词很怪,又有愤世嫉俗的嫌疑;可曲调十分清新古雅,演奏也十分流畅娴熟。我万万没有想到他那把破琴能演奏出如此动人的旋律。
一曲终了,老人得意地问:“如何?”
梁笙南鼓掌赞道:“好曲子。”
老人望向我,我连忙夸道:“演奏得也好。”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梁笙南问道。
“我不尊,也不大,姓林,单名一个义字——是义气的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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