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绝望的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是木然的望着眉眼间带着媚态的杏花,沙哑着嗓子问道:“那个人是谁?”
杏花顿了顿,不在意的拂了拂耳边的碎发,轻描淡写的道:“不认识,是后面营地里的。”
“几个了?”
杏花望着娘脸上灰败的不像样子,忽然有些害怕,她不安的问道:“娘,你没事罢?”
“你只告诉我几个人!”廖嫂子双眼赤红,厉声问道。
杏花缩了缩身子,嗫喏着唇儿道:“大约、大约有六七个罢。”她没有说的是,有时候会有好几个人一起玩她。
廖嫂子颓然的坐在地上,鬓间的灰发好似越发显眼,“你不认识?”
“不认识。”这倒是真话,不过是在山坳子里遇见了个长得还行的壮士汉子,郎有情妾有意,就那么躺在枯树叶子上把事儿办了。后来那汉子见她实在放浪,就带了自己交好的兄弟一起来。
镇日里舞刀弄枪,都是见不到女人的。遇到这样的好事哪有不来的,一来二去的,都得趣的很。
她被他们弄了几次就离不了了。开始的时候那些汉子还知道给些银钱首饰什么来哄她,后来见她竟然镇日追着要被睡,又不是什么天香国色的,索性白玩儿。毕竟享受的不只是他们不是,而且他们还更费力气呢。要知道,男人的一滴精可就是十滴血呀。
“你是自愿的吗?”虽然已经绝望,但她还是想让女儿说一句是被迫的,这样那就还有救。她还可以昧着良心给她找个老实的汉子嫁出去,好好过日子。
杏花迟疑了下,目光闪烁。被廖嫂子随手拿起一只瓷枕就劈头盖脸的砸在了头上。厉声道:“说实话,不然老娘打死你。”
杏花从来没见过娘这样凶残的样子,像是穷途末路的匪徒,她摸了摸额角的血,也不敢哭,哆哆嗦嗦的竹筒倒豆子那般全部都说了出来:“是,是自愿的。后来,后来都是我去找他们的。”
廖嫂子素来坚强,无论身子还是心灵,只觉得世间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这次却是挺不过去了,撑着问完那句话之后,就再也承受不住,就那么躺在了地上。
杏花被唬了一跳,不顾自己身上的伤,连忙下去拉廖嫂子,“娘,娘你怎么了,你别吓唬我呀……”
卫想皱着眉头坐在炕头的凳子上,凝神给廖嫂子把着脉,过了好大一阵才转身对一脸关切的老太太摇了摇头,道:“廖嫂子年轻时吃过苦,身子本就亏空的厉害,这次急怒攻心,来势汹汹,怕是不大好了。”
老太太神色一凛,焦急问道:“怎么就突然不好了呢,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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