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轻薄。过了好大一会儿,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江鹤正美着呢,天知道他觊觎那张樱桃似的小嘴儿有多久了。谁知佳人儿本来乖乖巧巧的伏在自己的怀里细细的喘息着,却是突然爆发嚎啕大哭起来。这可吓坏了他。
手忙脚乱的就开始哄。可是此时娇娇哪里待见他,恨不得离他离得远远的,伸出小手就开始没头没脑的一通乱打。
江鹤也不以为意,那点小力气打在他身上跟挠痒痒还差不多。便笑嘻嘻的把一张大脸伸过去,笑道:“哎呦我的小乖肉,仔细打的手疼。”
娇娇的手确实疼,打脸罢,胡子太扎手,打胸膛罢,硬邦邦的太硌手。索性就住了手,只是扯着嗓子一个劲儿的哭着。哭到最后没力气了,就恹恹的支着脖子抽噎。
江鹤见那水灵灵的大眼睛肿的跟核桃似得,红红的惹人怜,便爱怜的去亲,嘴还没挨着呢,就被精疲力竭的娇娇给止住了,羞恼又委屈的弱弱叫道:“不要,疼。”
江鹤愣了愣,哭的竟是这样厉害,“都哭的疼了,那更要亲亲了,亲亲就好了,心肝儿你乖乖的。”
娇娇没见过这样孟浪的人,以前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虽说好些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谁敢造次?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就是那未婚夫祁玉生都是连个小手都不敢拉。
可是这被她当成哥哥信赖依靠的大胡子却是嘴里不干不净的竟说些让人羞臊的话,还动手动嘴的轻薄与她。她气的腮帮子鼓鼓的,厌烦的道:“是你的胡子,扎的疼,走开啦。”
江鹤没听出她的厌烦,只听出她嫌弃她的胡子扎人。他当下用手摸了摸自己留了多年的美髯,再看看小人儿那豆腐似白嫩细腻的肌肤,是他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用满是胡子的侧脸磨蹭着娇娇地发顶,沙哑着嗓子道:“怪我,怪我,回去哥哥就把这弄疼娇娇的胡子给剃了去,好不好,再不让你疼了。”
娇娇闻言小脸蓦地通红,气的。
不要脸!
江鹤又搂着娇娇温存了一会儿,就听见上面有人喊,还有根粗粗的绳子顺下来。
江鹤把娇娇放在背上,让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儿,一只手牢牢的托着她丰盈的小屁股,想是诧异那绵软挺翘的手感,还特地的捏了捏。
娇娇气的用小脚丫子踢他。只换来那胡子拉碴的男人的哈哈大笑。
回去的路上,因为有外人在,江鹤倒是没有再说话,就是那手不老实,不是捏捏小屁股,就是趁机摸摸大腿。
到了寨子里,江鹤就让那几个士兵回去了。往上颠了颠没什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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