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洗个干干净净。谁知江鹤却是不许。
娇娇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儿,高声道:“为甚么?”
江鹤知道她爱洁,只是她的身子实在是跟瓷人儿似得受不得一丝的轻忽。“乖乖的,就是这几天了,过几天就好了。”
娇娇泫然欲泣,“过几天就好了?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每月都有半个月不能沐浴了?”
江鹤顿了顿,没想到这傻丫头想的这样细致,便耐心的解释道:“不过是开始的这几个月,因是初至,须格外小心一些。不然身子里入了寒气湿气,后悔就晚了。”
娇娇一个箭步赖在他的怀里,把自己的脑袋往他鼻子下塞去,还把自己袖子撩起来把那白生生的玉臂凑过去让他闻,气急败坏道:“要臭死了,你闻闻,再不洗就臭死了!到时候人人都笑话你娶了个臭媳妇儿,天天臭的让你睡不着觉!”
江鹤哭笑不得,当真如她的意深深的嗅了一口,一本正经的道:“老子的媳妇儿,果然无时无刻不香甜。有个这样的媳妇儿确实睡不着觉,因为那香味儿钻入鼻孔,勾的我只想把你压在炕上狠狠的弄上一弄。”
娇娇本就气恼不已,又见他如此端庄严肃认真的说出这样一番痞里痞气的浪荡话,那鼻孔气的都要喷出白烟儿来了。
她抓狂的挠了挠痒的受不了的头皮,眼里的泪珠子骨碌碌的就掉了下来,口中却是一丝声音也无,只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江鹤的心脏好似被什么重重的握了一下,松开,再重重的握一下。却只是把别别扭扭的小娘子揽进怀里,用嘴把那脸上络绎不绝的泪珠一滴不落的吮干净。嘴里喃喃的道:“小傻子,哭什么,我又不嫌弃你。就是你成了叫花子,鹤哥哥也不嫌弃。”
娇娇听了分毫没有感动,那泪珠子流的更畅快了,小豹子似的扑上去就是一顿打。把江鹤打的心神荡漾神思不属的,感受着那柔软的两团挤压挨蹭,裆/部一阵阵的发紧,头脑一阵阵发昏……
却还要哄着这撒泼的小娘子,拿过一旁带着白色绒球的红帽子给她带上,柔声道:“不是喜欢这帽子吗,这几日就先戴着。明儿个我就下山,再给你买几顶更好看的来,我们娇娇换着戴。再在那帽子上簪上香喷喷的花儿,撒上些香粉,做个花仙子,好不好?”
娇娇哭的累了,心中气苦,闷闷的举着小拳头凿着那奇痒无比的小脑袋,有气无力的抽泣道:“可是我痒的受不了了,头上还有小虫子爬来爬去的,呜呜……”
这天气清凉,不过是几日没有沐浴罢了,哪里就会痒成这般了。江鹤以为她是孩子气,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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