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廊的东头。
其实晌午正是襄亲王府各院的主子们乏困的时候,暂时不需伺候的下人们多是趁这片刻的时间躲个儿懒,是以王府在这个时间走动的下人本就少。而过了午膳时分蒂园,可谓是襄亲王府的禁地。因着滕鹰夜间浅眠,多数会选择此时在闺房内补觉,所以园内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鲜少有人走动,就怕闹出了声响扰了她。哪怕是襄亲王都是挑拣滕鹰午睡后来园子探望她,更何况别院下人们了,没有允许更是不能随便藤园的。
实则早在滕鹰安排好出府计划后,刘嬷嬷就打发藤园的下人们去绣楼后院的小厨房、杂事房了,让她们随意去领磨牙,而她本则人亲自在绣楼正厅里喝着茶水给滕鹰打掩护。藤园的丫鬟婆子们早就习惯了滕鹰的生活习性,知道主子要小睡片刻,她们也乐得清闲会儿。
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两人一路这般畅通无阻。
到了紫藤廊架下,知书率先走上前扒开了东围墙上一从茂密的紫藤枝叶,墙角下的一个洞口赫然出现在眼前。洞口不大,仅仅能容一身量纤纤的人儿屈身钻过去。合着主仆二人是要爬狗洞呀!(某露还以为某鹰有么高招呢,不过尔尔嘛。鄙视滴!)
“主子,奴婢先过吧,好在外面接应您。”知书说完身子半趴在地面上,将两只胳膊和头率先伸出洞外,尔后一点点地挪动着身子。
半盏茶不到,知书已在墙外。她先打量了周围的情况,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才朝着园内的滕鹰小声喊道:“来吧,主子,没有大碍。”
在知书钻洞的时段内,滕鹰警醒地望着四围,她让知书先过倒不是因为担忧外面有什么危险,她忧心的反而是藤园哪个旮旯角落里有人窥视。她这些年即便在房内有些放肆,但在闺房外片刻不曾放松。倘若有个一星半点儿被人看见两个男子在藤园走动,她这容月郡主的闺誉毁了是轻的。重的是万一露出一丝破绽,不光是几年装病的辛苦白白浪费恐怕还会招来更多的祸事,例如杀身之祸。
她边提着神边思忖着,“幸好自己会武功,若是被哪个丫鬟瞧见,应付个丫头不过小事一桩。知书是小厮打扮,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