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滕鹰,反正该叫滕鹰知道的自己终会告诉她。难得和小娘子独处,现在他仍是想逗逗她。
滕鹰可不知道原来这厮那日早就注意自己了,街面上的祖孙二人联合自己表演的一幕早就叫眼前这位瞧了去,她当下觉得自己无地自容,吵嚷着转移话题“你别老净说些有的没的,快些告诉我里面的由头才是正经。”
“好,好,既然滕滕不高兴了,为夫就不打趣你了。”玄毓见好就收,估计再这么闹下去,惹得小娘子暴怒的话,极其有可能赏自己个大耳刮子。他可没忘记清心楼那颗“汤圆”的结局,说到这他还很好奇自家娘子是从哪里学来的下毒的本事呢,不过不着急,他们俩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倾诉。
“实际上,皇上的本意就是叫我娶了韵仪郡主。我自小做他的伴读,一同长大,虽说君心难测,我倒能揣测着皇上如此行事的心思。滕滕聪慧过人必是也明白原因的。”
滕鹰颔首表示关于这点自己透彻明了,“不就是我那个思虑深远的皇帝堂哥对这么能干的你不放心嘛。”
玄毓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梁,接着说道:“最先是韵仪郡主要求皇上为我和她赐婚。皇上顾念我们自幼积攒起来的感情,没有立马应下韵仪郡主,而是又问了一下我的意思。为夫脑中许多年来一直记着曾有一个满脸鼻涕眼泪的小可怜许诺过我的话,所以我当然不去娶韵仪郡主啦。”
“什么呀,你说了半天等于没说,小时候说过的话谁还记得。你的理由分明是用来搪塞我的。”滕鹰心底真是呕死了,“小时候的事情怎么玄毓记得那么清楚。”
“滕滕,为夫所言句句属实,天地良心呢。”玄毓有些无语,“怎么自己的人品如此差吗,小娘子总是怀疑自己。”
“那还有那‘一生一世一双人’又怎么个说法?”滕鹰简直咄咄逼人,女人使起性子来真不好惹。
“自然是因为为夫心中只有腾腾一人。有妻若此,夫复何求呢。”
滕鹰知道玄毓说得半真半假,他既不愿意现在吐露强逼亦没意思。“回答的勉勉强强,这次先放过你吧。对了,纠正你一下,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就自称‘为夫’,本郡主还没定日子嫁你呢。”她口气不悦,紧接着淡淡来了句“天色不早了,相爷必定公务繁忙,该回府处理事务了吧。”这是典型的委婉撵人手段之一。
玄毓今日前来一则因为圣旨已下,自己该来拜见;二则是听闻昨夜藤园的事情人想确定一下滕鹰的情况。如今小娘子也见到了,逗弄她许久,火候也差不多了,该打道回府了。他不慌不忙地说着,“那滕滕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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