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意思嘛,我只不过是没你表达得清楚。”知棋不服气,小声倒了知书一句,两人在底下拌着鬼脸。
“安侧妃母女经过昨天的一出之后,恐怕得有一段时间不敢兴风作浪了。不过,主子接下来想干什么奴婢也猜不出来。”
知琴的回话是说对了的,滕鹰满意地夸奖她,“知琴说得没错,安侧妃得沉寂一段时间呢。”
“哼,这次是主子做得漂亮,把那对母女唬住了,不然指不定怎么败坏您的名声呢。但是您下回可千万别用这招儿了,老奴听知琴说您去撞大厅上竖着的柱子时,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那个可危险着呢,以后咱们换个不那么较真的做法。眼下既然主子的婚事定下了,老奴认为咱们也该着手打算一下主子的嫁妆了。”刘嬷嬷的心思没被知琴的话全拐到昨儿的事情上,最后还是说了自己的主意。
滕鹰握住刘嬷嬷的手,口中念念有词,“嬷嬷可是说到我的心坎儿里去了,咱们是该准备一下我的嫁妆了呢。”
知棋闻言淘气了一下下,“说来说去,主子还是惦记着嫁妆钱呢。”她常被滕鹰派出去,都是去做那能倒腾出银子的事情,主子这点爱好她还是明白的。
她镇静地看着知琴三人,“你们三个大致的意思都没说错,只是不全乎。知书看着比以前沉稳了点,但是知棋,你若是再不用脑子想事情,我就先废了你一身功夫,让你不再惦记着它,就不会直着性子来去了。”知棋吐吐丁香小舌,嘴上告了错,滕鹰才继续说着,“我以前和馨院的母女只耍嘴皮子上的功夫,伤不大着她们,这么做无非是想遮掩锋芒、养精蓄锐。昨儿我晕倒的事情,父王不会坐视不理,安侧妃母女经历此事过后定会伤了元气。一会儿知琴去打听一下馨院什么情况,若是咱们可以趁机把王府的管家大权收回到我的手里,此事才算成功。我要嫁去相府,总得为自己的嫁妆谋划一番吧。”
知书开心地鼓掌,“主子好筹谋,这十几年一直都是安侧妃掌家,您自打回府就一直称病不出园子。想到以后王府不是她奠下了,真是痛快。”
“主子要想管家是好事,但是您这身子可是病得狠着呢,王爷能答应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