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地敲门声叫回大门处。
“谁呀?”欢嬷嬷不悦地开门,抬眼看见女装打扮的滕鹰后她不由得吃了一惊,面色蓦地变了。
担心欢嬷嬷上来便要喊自己“主子”,滕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欢嬷嬷这才看到滕鹰身后的夏侯鹏程。
“诸位快进来。”欢嬷嬷心知这是出了大事,否则以自家主子的行事风格即便想来畅春阁也会易容的。
“夏侯小公爷,不知您今儿是玩得哪出呀,这身上怎么还挂了彩了?”不能与滕鹰相认的欢嬷嬷转而堆满笑脸,从夏侯鹏程口中套话。
“欢嬷嬷,你去请个郎中,先给这位姑娘看看。”夏侯鹏程的口气极为焦急,一个废字都不想说,因着他在来得路上便看到了滕鹰手捂小腹的动作。
滕鹰摆摆手,轻声说道:“嬷嬷,不用请郎中了,我拟个方子,劳烦你派人去药店给我抓副药吧。”滕鹰的小腹有些微痛,为了保险起见,她决定给自己开了一副安胎药。
“姑娘等等。”欢嬷嬷既然不认识滕鹰,自是随着夏侯鹏程的称呼来唤滕鹰,她急忙取来文房四宝,又匆匆回房取了药箱。
“主子,都是奴婢没用,不然文澄哥就能去保护您了。您现在有了身孕,要是小少爷有什么事情,奴婢就是一百条命也不够弥补这过错的。”知书这会子回了回神,两个眼圈都红了,愧疚充斥在她心尖,这眼泪说话间就要往下落。她因为文澄的保护,所以没受大伤,就是脸上手上有蹭破皮的地方。
滕鹰脸色微微泛白,但精神尚可,她对知书说道:“你家主子没事,死不了。你快去帮小公爷和文澄上药吧,全当弥补你的愧疚。”这个时候也只能让知书干点什么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知书当下红了脸,她伸手接过药箱,小声说道:“嬷嬷,交给我吧。”
“小公爷,您受伤了,奴婢给您上药吧。”知书拿着金疮药走到夏侯鹏程身边,打算先给这位贵人治伤。
“你怀孕了?玄毓的孩子?”夏侯鹏程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丝毫感情,但是他的双眸一直盯着执笔疾书的滕鹰。
“是。”
夏侯鹏程脸色当下变了,他对着知书吼道:“小爷不碍事,你管好你家主子便是。”
知书碰了一个钉子,悻悻地不知该说什么好,受了惊吓的她这会子也失去了往常的伶牙俐齿。
倒是文澄的大嗓门响起:“知书,既然小公爷不需要先包扎,你来帮帮我,我可全是因为护着你才得了这一身的口子。”
文澄话音刚落,二楼一道女声传来:“嬷嬷,什么人来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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