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沫沫留下!”南宫辞冲了出来,苜蓿一见他,当即吓了一大跳,这个人……是南宫辞?
南宫辞拦在即墨难跟前,也不敢明抢,生怕伤了她分毫。
“现在这个时候紧张她,有什么用?”即墨难冷道。
“把她还给我。”南宫辞半步不肯退让。
“活着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来要她的尸体,你是男人吗?”即墨难怒斥。
“把她还给我。”他哽咽道。
“你真想她死不成?”即墨难终于吼了出来,绕开他便走。
“你什么意思!”南宫辞不敢拦他,紧跟在他身后。
“你走开,不许跟着我!我要去救她!”
“你、你真的能救她?”南宫辞颤声问,他第一次在即墨难面前低声下气,微微俯下了身子。
“我不确定!”即墨难瞪着他,“你再耽搁下去就救不了了。”
南宫辞连忙闪身给他让路,又紧紧跟了上去。
即墨难出府后,迅速上了马车,南宫辞只知道跟在后面狂奔,灰白的长发凌乱不堪,衣裳也褶皱不整,以至于路过的百姓,都没有人能将他认出来。
追跑了一阵子,莫忘南骑马带着南宫辞的坐骑追上了他,他这才知道要上马追。
即墨难的马车上了半山腰,便有些上不去了,后来只能骑马,又往前骑了一阵,便见面前现出了湖泊。
即墨难抱着陶织沫下了马,南宫辞也跟着下了马,下得急,狠狠摔了一跤,万分狼狈,又迅速爬了起来,跟在即墨难身后道:“你是要、是要找即墨离救她吗?”
是啊,他怎么会没想到,即墨离连陶凌雨都救活了,或许,或许他也能救活沫沫呢?
这两年,陶织沫与陶凌雨时有通信,后面又开辟了一条水路,直通洞中的湖泊,只是得深潜入内。
“给我,你把她给我,我带她进去。”南宫辞伸出双手,低声哀求道。他知道,即墨南水性定是不如他的,而带着如今的她走天梯实在太危险了,走水路还算安全些。
“喂!你不要你儿子了?”苜蓿冲南宫辞喊道。
南宫辞这才回头,见小七躲在怜瞳怀中,看到他后往怜瞳怀中瑟缩了一下。南宫辞觉得不妙,小七性子向来活泼,何曾这般蔫缩过?他连忙上前去,可是小七往怜瞳怀中缩得更利害了,转了个身子拿背对着他,紧紧抱住怜瞳,将头埋在她肩膀上。
“小七,过来爹爹这儿。”南宫辞朝他伸出手。若是往常,他一定会欢快着朝他奔过来,跳上来。
可是他没有,开始哭起来了,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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