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吧。只是每天早上醒来来,小布马上面都是潮湿的泪渍。
南宫辞从湖泊中起来的时候,浑身湿答答的,狼狈不堪。原本立在岸上吹胡子瞪眼睛的即墨离见了,微微一怔。
胡茬满面,长发灰白,这还是当年的那个南宫辞吗?便是他当年瘸了,周身不能动弹的时候,也未曾见他失去过傲骨,可如今呢,一身傲骨全无,就如同每一个求医的人般卑微期望。
“四叔,我求求你救救织沫!”南宫辞连忙将陶织沫放在石床上,又拧干袖子上的水帮她轻轻擦拭着脸。
“你这是求人的样子吗?拿屁股对着我?”即墨离不满道,昨夜即墨离来找他的时候,将他气得呀,一个晚上都没睡着。
“我求你!”南宫辞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即墨离瞪了他一眼,来到床边探出三指为陶织沫把脉,把脉后眸光一闪,紧接着又眉头紧皱。
“四叔,如何?”南宫辞不敢起,仍是跪在地上。
“什么四叔!”即墨离怒道,“谁是你四叔,你年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别把我叫老了!”
南宫辞知他是故意刁难,却也不敢顶嘴,“即墨神医,沫沫……她、她还有救吗?”
“呵!”即墨离冷哼一声,又叹息着摇了摇头。
“神医……”南宫辞哽咽。
“若说……我能救她,但是有一个条件呢?”
“您请说!”南宫辞连忙道。
“救活她可以,但我想让她当我的徒媳。”
“什么?”
“你知道我收了陶家老四当嫡传弟子吧?我徒弟喜欢她,你与她和离,我让我徒弟娶她!”即墨离不知他们二人尚未成亲,提出了这个要求。
“不行!”南宫辞立刻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与她和离!”南宫辞也没反应过来,只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与她分开。
“那我就不救了!让她这么一直当个活死人吧!你守着她的尸身过一辈子!”
“不是!”南宫辞膝行两步上前,“即墨神医,沫沫醒来,若是知道我要与她和离,她定会伤心难过。要是她醒了,她也不会嫁给别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们有多相爱。”
“相爱?”即墨离翻了翻白眼,“若我没记错?当时是谁整天对她冷着脸的?”
南宫辞吃瘪不语,惭愧地垂下了头。
“你知道她当时多辛苦?你整日瘫在床上像个老大爷似的,她每天花几个时辰跑到山间去挖野菜、挖萝卜地瓜,怕你等久了,每次都是用跑的!那小短腿摔了几次跤你知道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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