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哦,对不起。”
“没关系,这个名字是不好听。”
她浅浅一笑,“你是来治少年白头的吗?”
他一怔,颇有些羞愧,又摇了摇头,“不是,我来治心病。”
“心病?心病师父这里怎会有药医?”
“药在他这里。”
她想了想,没明白他的意思,便释然一笑,“我听夫君说你发了几日高烧,你肚子一定饿坏了吧,先喝点瘦肉粥。”她舀了一碗粥给他。
他怔怔地,后面她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听到她说了夫君二字,他有些木讷地重复道:“夫君?”
“嗯?”她不明白地看着他。
“你唤他夫君?”南宫辞手紧握成拳。
陶织沫低眸浅笑,脸上洋溢着幸福,“他是我夫君呀,对了,你成亲了吗?”
“我……”他唇张了张,又失魂落魄地摇了摇头,是啊,他还没有娶她,没来得及娶她,却早已与她有了夫妻之实,还生了一个儿子。
她笑着看他,没有说话。
“你们……成亲了吗?”他追问,难道他们两个,在他昏迷的时候就已经成亲了?以陶凌雨的性子不应该这般急促,还是……即墨离在一旁推波助澜?
陶织沫皱眉,想了想,有点迷茫,“应该……成亲了吧?因为我也生病了,醒了之后以前许多事情都记不起了。”
“那你还记得小七吗?”他迫切地看着她,小七,是他们的孩儿。
“小七?”陶织沫眸中一痛,又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回忆起这些事,“快喝粥吧,你肚子不饿吗?”见他不动作,陶织沫将粥往前递了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