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得选择,若不是这事出的匆急,她们当中必有一人会在一年后嫁给当朝的皇子,诚是世事多磨。
而姬家五姬长风的心上人,就是有魏国第一世家女之称的司马珍珍。姬长风不是洛阳人,是广陵人,仔细追究起来还算是个皇亲国戚,在广陵做个将军,此番本是前来办公事,却听闻那俩公主出嫁的日子似是要定了,刚出了城听见这消息,便立刻又折了回来,正好遇到那刚回都的虔威大将军吕贺楼,自然是想着法子拉近关系。皇都的士族高门谁人不知如今皇帝身边最得宠的两位年轻权臣,一位是最八面玲珑的执金吾刘百里,而另一位就是这禁军统领之一的虔威大将军吕贺楼!
这两人的确是人中之龙,才能出众,但以这二人的家世背景,皇帝如此偏宠,不得不让人感慨圣意难测。
因为吕贺楼和刘百里不仅同出身于一个地,他们俩还在五年前同时复了王令奉旨娶了两位娇妻,都是皇帝的亲闺女。却闹出了一台事来,据说迎亲那日竟阴差阳错踢错花轿,娶错了妻……据说因那事一闹,两人后见面,连场面上的客气话都不曾说过……。
但是不管如何,姬长风要打听‘公主’之事,两人皆不可能不知情,就凭借着皇帝这份宠信,却也是了解这两人瓜葛后,总不能开口求时提了另一人的名字,这也算是忌讳。
这方,他也是打着主意,毕竟和亲之事还未定下来,一切都有可能变数,再说,这天下美人那么多,何必偏偏非得要那司马珍珍去和亲?
虽然他知道司马珍珍可能最终还是难逃外嫁和亲,但不到最后一刻,他都不想放弃。
便也是这谈事的眼下,这待嗪非认出了他,开口便邀回同行回都。
“若是不便,那我主仆二人就不打搅公子了。”见姬长风吞吞吐吐,待嗪随意地笑了笑,心中却甚微不痛快,只不作表现罢了。
说罢,待嗪转向那侍从,柔声一问:“脚还能走么?”
长风便问:“何故徒步只带了一位侍从?”
待嗪叹了叹气:“倒是这大洛阳城也有得强盗来袭,钱银都被掳去,我那几个婢女也被掳走,随从都死了,就问主仆二人逃了出来。”
倒吸一口气,待嗪啊待嗪,你这事怎偏偏在这会升起,若说不管,他成什么人了,可管了,这司马珍珍,不,她如今是叫曹珍珍了,若是他管了,珍珍公主的事,恐怕也就从此错过。
叹了口气。
“这、吕兄,你看……”他无可奈何与吕贺楼掐断了‘叙旧’,也是不知如何开口离去。
吕贺楼神态自然,大方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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