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又道:“瑞儿呢?”秋兰道:“就在隔壁,柳小姐陪着他,他也刚睡着!”秋若尘起身吩咐:“你们都出去吧,看看瑞儿那里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起身打量着屋内,她似乎还是第一次好好地看他们的屋子。屋内还留着成婚时喜庆的颜色,因为她不在意,下人们也不敢随意用其他的颜色来装饰屋子。床上有两套被褥,她一套,他一套,她让他睡地下,他就乖乖地睡地下,从来也不多说一句。只用一双晶亮晶亮的的眼睛看着她,直到她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梳妆台上的首饰少的可怜,更没有几只簪子是他的。那只他最喜欢戴的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为他戴上的,一根很普通的白玉簪子,如今,那只白玉簪子孤零零地躺在匣子里,旁边是她常用的绑头发的各色缎带。
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衣柜中,摸着这些衣服,彷佛还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独有的清新温和的味道。抓住他的衣服,秋若尘的心狠狠地一痛,像是被谁用锤子狠狠地砸了一下。然而,那些衣服的味道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令她感觉到镇定宽和,她微微地笑起来,心中也喜悦起来,然后又微微沉下去:他一定没有死,但是,他一定受伤了!
秋若尘稳步出房门,走到隔壁,叫醒昊福瑞:“瑞儿,你睡醒了么?我们去找你的父亲!”
此后的五天内,秋若尘不眠不休,带着昊福瑞在帝京的每个角落里搜寻。昊福瑞饿了,就陪他附近的酒楼随便吃点,昊福瑞累了,将他背在背上继续寻找。
秋若尘似乎突然不放心任何人了,牢牢地将昊福瑞带在身边,而昊福瑞也更依赖她,不论去那里,都要她在。她们像是一对四处流浪的孤儿寡母,只有彼此可以相互依靠,只有彼此可以互相依赖。两人从来没有说过想要回家的话,也不愿意跟着来找她们的亲人回去,也许她们不知道该回去那里,也许是因为少了一个人的家,那就不再是家。
王府和秋府的人无奈,只得派人远远地跟着。只是,秋若尘和昊福瑞的身体越来越消瘦了,特别是秋若尘,五天了,从没有休息过一下。眼睛里的血丝越来越多。
寻找的地方越来越远,来劝她们回家的人也越来越多,连秋家大娘、二娘都亲自来过了,秋若尘就是不肯回头。只是朝两位母亲笑笑,告诉她们,她很好,她要继续找昊远翔,因为她知道他没有死,他只是受了伤,他一定在等着她找到他。秋若尘总是一副很亢奋的样子,强打着精神,让家人不要担心他。
第十天,当那个高大的熟悉的身影站在她面前时,她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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