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n卡着时间按响门铃,见到秋辞后先笑着打量他一番,然后抬起手臂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说:“好久不见。”
秋辞也笑着说:“好久不见。”
往常多是秋辞飞去找他,这只是leon第二次来他家,像第一次来那样打量房间,然后说:“一点都没变。”说房子,也是说人。
秋辞又是笑笑,“在酒店住的比在家里还多,没必要添置新物件。”然后打开酒柜请他挑酒。
leon看到那瓶一五年的玛歌,有些惊喜地拿出来,问他是从哪里买的。秋辞借着答话将酒从他手里抽出来,放回到酒柜里,说:“朋友送的,可惜没到适饮期。”
leon转头看他,“什么朋友,对你这么大方?”
秋辞说:“卖房的。”
leon解除了警惕,带着外国人的天真:“是房屋中介吗?国内中介的竞争压力那么大吗?”他像十万个为什么,想补齐这一年来缺的有关avery的课,“你想买房了吗?想要什么样子的?”
“两室一厅,能住就行了。”
leon说:“希望你早日找到心仪的房子。”
秋辞也笑着,只扬起嘴角,“谢谢。”
leon最后选了一瓶香槟,木塞“砰”的弹出来,像是赛跑时的枪声,两人迅速进入状态。
秋辞喝了半杯,又给自己倒了半杯。leon只沾了沾口。如果是一千米的赛跑,这会儿已经跑完了。leon放下酒杯,问:“我们现在开始吗?”
秋辞也放下杯子,点点头。
窗帘都拉好了,灯也调成暖黄的柔光,幽幽填满客厅。如果只是自己,秋辞喜欢在床上,但他不想让别人进自己睡觉的地方。
leon的手机蓝牙还记得秋辞家的音响,顺利接上去。他问秋辞:“你想听什么音乐?”
“古典音乐吧,肖邦的夜曲,怎么样?”
“当然。”
leon用手机找音乐,同时问秋辞:“你现在还听the cranberries吗?”
秋辞的双眉颤了颤,想起曾为主唱桃乐丝痛哭的早晨,“no.”
舒缓的钢琴曲响起来,秋辞站在客厅的最宽敞处,leon站在他身后,绅士地握着他的手臂向后轻拉,帮他做热身。
不仅是给关节和肌肉的热身,也是给心理的热身。
秋辞的精神外面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壳。leon很清楚这一点,他等了秋辞这么多年,等他愿对自己完全坦诚,可每次见面,总要从最初的原点开始,总要从头开始从第一层壳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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