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
秋辞的视线从他脸上往下移,太好了,leon没有像他刚才那样没出息地管不住副交感神经。
秋辞对此有合理的解释,那时leon也接受:“那是你对游戏的热情,不是对我的;如果换一个别的人,你也会对她产生同样的热情。”
就像他对盛席扉的欣赏,只和品性有关,而与品性的主人无关。
“没有‘她’,我也没有对其他绳子中的‘他’有热情。avery,你没办法像骗自己那样地骗到我。”
秋辞只注意到他的第一句,“没有‘她’,什么意思?”
“我不是异性恋。”
异性恋的反义词是同性恋吗?不是异性恋的意思是说他是同性恋吗?
“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因为我改变了性向,我知道那对成年人不可能。”
“不是改变,是一直如此。”
秋辞陌生地看着他,继而变成仇恨,破口大骂:“你这个骗子!你竟然一直骗我?你这个恶心的、无耻的……你竟然用你肮脏的同性恋的手碰过我!”
leon惊呆了,“你从哪里学的这些词?”
秋辞浑身战栗,像看仇人一样地看他。
“avery,你要一辈子都躲在柜子里吗?”
“滚!滚出我家!滚!”他就像被捆住的疯狗一样。
leon难堪地站起身,“起码让我帮你解开。”
可他的手指颤抖,解不开结了,不得不用了剪刀。剪刀剪断了绳子,剪断了他和秋辞的连系,也剪断了他在秋辞面前的尊严。
leon离开了,秋辞把东西都扔进垃圾桶,然后是自己身上这套衣服,再之后是沙发靠枕——垃圾桶里装不下,直接拖到楼下的垃圾桶旁。
终究是舍不得把柜子里所有的绳子都扔掉,可他知道自己近期都无法再使用它们。
恐怕连肖邦都不能听了。
他恨leon,毁掉他唯一的朋友,也毁掉他生活中唯一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