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觉得丢人,自尊心也受到重创,感情上也接受不了。她还不太会做饭,也不爱做家务,生活水平一落千丈。你最开始的目标就实现了,让她现在每天都过得不怎么样,比以前还指望我。不夸张的说,我现在就是她唯一的支撑,等再过两年她退了休,她恐怕得把所有精力都放我身上。可是我的心已经在你那儿了。”
他平静地说完了,屋里只剩秋辞压抑的抽泣。他的脸又蒙进被子里了,席扉用食指轻轻地刮他耳朵,“没有樟脑味儿吗?晕不晕?把被子弄湿了也不好,棉花结块儿就不软和了。”
秋辞用手抹抹脸,坐了起来,低着头说:“我好久没哭了,好像停不下来了。”嗓子都哭哑了。
席扉比他有经验,说:“是,尤其是喝了酒以后,”又问:“你今天喝酒了吗?”
秋辞摇头,席扉笑了一下。
秋辞又被他的笑容晃着眼了,问:“你真不恨我吗?”
席扉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苦,“别用这个字了,秋辞,这个字太刺耳了。”每听一次,就像有一根箭狠狠刺进他心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