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气味,正想要试探着喊上一声,已被莲叶连忙拽走道:“是非之地,还不快走!”初七无法,只好跟着姐姐离去。从此以后,她便开始郁郁寡欢。现今碰上夜华前来责难,她不知轻重地说了这番话,令夜华吃惊之余,恼怒顿生。夜华二话不说扯了她骑上红枫飞奔而去,竟一路来到平康里。下了马,他拽着初七进了一所门庭若市的娼馆,道:“你眼皮子太浅,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何为玩物。”初七被拉得尤其疼,却一直都不敢吱声。眼见鸨母涂了脂粉殷勤上前来问生意,却见来人是夜华,直惊得几乎晕厥。夜华将初七往前一推,道:“这位妈妈,我将这女孩放在这里半日见识世面。你帮忙照顾着,我自有打赏。”鸨母一听,竟不知是何状况,再看初七资质容貌,只觉如此人才必定能赚到一座金山。夜华随即又补了一句道:“不过,你先得记着,倘若这女孩有一点闪失,就别混长安了!”
鸨母连忙应承,多少摸清了端倪。都传夜华不近女色,今日一见,方知是眼高于顶,不是绝色不要。美人不免脾气大,难以驯服,他所以才想到这样个古怪的法子让人吃些苦头。鸨母自觉已将事情看得透彻,刚想巴结几句,夜华便拂袖而去,不见踪迹,临走前还对那女孩吼了几声。
眼见留下了这样个美人,鸨母便笑着上前探听虚实道:“姑娘啊,你是不是得罪了华爷?”
初七揉着手腕,对着鸨母尚还有些顾忌。但她总算儿时混迹长安,对平康里也并非陌生,便就回道:“这位妈妈无须担心。只收留我半日便是。老师气消了大概便会来接我。又或是我自行回家也可。”鸨母一听初七称夜华为“老师”,心想这一对果然奇异非常,玩的花样这么多。她立马安排了几个婢女将初七送去厢房供着,再送上茶果点心伺候。初七提着裙子被引上楼,却见男人们的眼神一路上黏着随行,不免厌恶。她尚不想理会,亦不想见妓人们卖弄风情,只进了厢房关好了门,等待惩罚结束。可不过眨眼功夫,楼下便已传来吵闹之声。仿佛有人正在大打出手,直摔了酒杯,推翻了桌椅,闹得震天动地。初七静静坐于房中,却听闹事的人在那里喊“姓康的,你今日发什么疯”。这句话着实了得,声音想不认识都难。她急忙推了小窗瞧去,果见两个厮斗的胡人。其中一个正是戴着一顶假发身穿窄袖胡服的曹铭昭。曹铭昭不甘为僧,时常乔装出寺,惹来的诸多祸事已是数不胜数。初七与他来往多年,已对他性格人书失望至极,每每却总是要帮他一把。如今他又在妓馆闹事,初七想眼不见为净都不行。
鸨母惊叫着要劝架,只恐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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