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之内出现。”
“是,郎君……”
夜华拖着劳累身子驱散了等候在门外一众侍女婆子,连带自己也走了。没走多久,他回头张望,却见新房红烛已经吹熄,心中突然有些担心起来。这些年孟清不是忙正事就是忙初七事,清心寡欲了几年究竟将她娶进了门,新婚之夜可别、可别辣手摧花了呀……
夜华一夜未难成眠,翌日清晨连忙吩咐江蓠打听虚实去。直到日上三竿,江蓠才来回报说:“华爷,江蓠无能,探听不出内情……”
“那……被褥上落红了没?”
“新床似乎未曾动过……”
“呃?那……问了夫人昨夜情况没?”
“夫人只红了脸,不说话。江蓠也不敢追问……”
如此含糊不清结果,夜华已有了内伤,把心一沉直向孟清告了假,休息个几日。初七浑然不知。她初为新妇,家中没有公婆侍奉,丈夫又宠得无法无天,因而生活只有自在两字。
新婚第一日,孟清携了妻子去祭祖上香,告慰祖先。初七姓氏也被正式录入宗谱之中,身份地位更上一等。那密密麻麻宗谱上,有长孙皇后,有武后,有韦后,而她崔氏与她们同录一书。此等富贵荣华,此等光耀荣誉,都已不可言说。
孟清再牵初七手时便觉得冰凉一片,忙问:“手竟这样凉,该多加件衣裳。”
初七依偎着孟清,喃喃道:“夫君,若有一日你离了我,我该如何存活?人说死在夫前一枝花,可见是多有道理。”
“新婚第一日便说不吉利话,你叫为夫如何回你?”
初七勉强笑了笑,道:“是我不好,以后都不说了。”
话虽这样说,那样依附于一人恐惧仍旧缭绕在心底不去。回到新家以后,孟清便有了正事要出门一趟。偌大家中,她只想找些事情忙碌,便让管事们将昨日收贺礼列份单子来,自己弄本账本打发时间。
一直抄录到地契五亩之时,她一时觉得奇怪,便吩咐人将这地契呈来看。果然,这地契正是她家卖给康摩伽那几张。康摩伽竟将此当做贺礼送了过来。初七顿觉心中沉重,又思及他将来会与米荷蹀躞情深,便搁了笔叫个管事道:“这五亩地我可有权处置?”
那管事忙道:“郎君名下千倾良田,夫人任凭处置,无须过问下人。”
“那好,便让几个人将田边农舍修葺一番,每年都种些粮食。得了收成就分给长安城里济病坊,当是做善事积功德吧。”
“回夫人,郎君年年都有钱财捐赠济病坊、疠迁所及各个寺庙道观。这五亩田收成怕是有些微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