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惹恼了丈夫,急忙趴在他背上,带着点可怜口气道:“夫君,你生气了吗?”
孟清没说话。初七便有些着急了,亲了亲他脸,道:“我想跟你亲近……”
“真?”
“真真!”
“那好……”
孟清自知是个好猎手,从来没有捕获不了猎物。他现今已捕到了最美丽一只,可以慢慢吞进肚子里,至于方法和时间,都是一种乐趣。
初七很快就流了一身汗。她总是生涩地取悦着丈夫,触碰他身体时心中充满忐忑。孟清在黑暗中流汗,无声无息间散发出窒息感。起伏背和粘腻身躯,用指甲刮上一道就会颤抖到忘情。他慢慢俯下身来,黑色长发便能罩住所有光线,形成即便连月光都无法穿透屏障。有时候她仿佛觉得孟清是一张细密大网,从天而降,罩在身上,逃脱无门。尤其是今晚,她只不太情愿。孟清弄得她疼了些,她生气地咬了他,就被惹恼了兔子。等到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孟清肩膀上已渗出了斑斑血迹。
初七慌道:“夫君,你疼不疼?我这去拿药给你敷一敷!”
“专心!”
“可、可在流血……”
孟清咬着她耳垂,诱惑道:“那就流吧。你要是想,可以让它流得更多些……”
初七左右闪避,挣扎道:“这不好……我要去拿药箱。夫君,你先放手,先放手……”
孟清终究没放开她,任她说着语无伦次话。她细细地呻吟着,像在痛苦又像在享受。那细若游丝声音,对男人来说,就像最有效(春)药,只能用销、魂二字形容。直到她累了,卧房里总算安静下来。初七低低啜泣了几声,仿佛还在纠结要去拿药箱事。可身体实在疲惫,她不久便睡得昏天黑地。
这一夜意义相当重大。因为第二日早晨,她迟迟不来月事竟突然拜访了。
当她发现满手血时,她吓得快晕过去,拉着丈夫就问:“夫君,这、这、这……难道是癸水?”
“应该吧……心儿,你终于长大了。”
“我可以怀娃娃了?”
“恐怕是。”
“那我要告诉我二姐。说不定我可以把她没了孩子生下来。”
“……”
孟清只想苦笑。对于初七来说,来了信期仿佛只跟生育一事有关,其他一切都无足轻重。说她长大了,倒真是恭维她了。
初七一大早就出了门,先去娘家告知了王氏喜讯,继而又直奔莲子家去。不想莲子见了她便道:“小妹,你昨日就去帮姐姐报仇了?”
“什么?”
“不是你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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