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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被说得恼了,直带了哭腔嚷道:“谁稀罕见你来着、谁稀罕见你来着!以后街上遇上,我也当你是透明!”
“你最好说话算数。别又寻了别借口来找我!”
初七受此侮辱,甩了他手就跑出酒楼去。阿义看不过如此,上去连忙拦住被惹哭初七,直教训康摩伽道:“康摩伽你做什么男人!越大越不像话了,比小时候还幼稚,有那么欺负女人嘛!”
康摩伽道:“阿义,我这是为了初七好,你别再掺和了!”
“我就掺和了,怎么着?你现今要不给初七道歉,以后也干脆别来找我了!”
初七越听越不是滋味,即便康摩伽真倒了歉,更加令人伤心。今日之辱皆是她自己招惹,她认了。可哪有康摩伽这样阴晴不定人?上次见面还说着些好听话,今日便这样无情。
她对阿义道:“我这就走了,阿义。今日只当我没来过。以后来找你,我会先通知一声,免得惹人厌烦。”
“别走呀,酒才吃了一半。我不理康摩伽这衰人就是。咱们吃咱们!”
话还没说完,初七便已走远了。阿义对康摩伽气道:“你说你干是什么事?我不管,你不把初七哄回来,以后别跟人提认识我阿义!”
康摩伽依旧不为所动,也没打算去追意思。阿义见了可有恼火,但也没别法子,只有独自生着闷气。
康摩伽道:“阿义,你气你,我不管。但你总得想想初七嫁了人,我也有了家室。中原又不比西域,礼教多是。你撮合我们是害了她。”
“那当初你们两个怎么就没想在一块儿过?各自嫁娶了才一个个晃到我面前愁眉苦脸。还嫌我好心做坏事。有种你别吃醉了酒就拉着我喊‘七,你别嫁人’、‘七,你没了我怎么活’。”
康摩伽低了头没再回话,阿义知是胜利在望,于是加了把劲道:“刚刚初七走时候那副伤心模样,人又长得那么俏丽,可别遇上什么趁火打劫歹人。她今日可是独自出门,什么仆役都没带在身边。不过这也由不得我们关心了不是?你都嫌她碍眼了,就由她死活吧。”
阿义还琢磨再说点损话,转头一看,身边早已没了人影。他笑了笑,独自去吃那阿婆清去了。
初七着实气得头发晕,竟忘了雇辆马车来回去。直到走到腿发了酸,她才醒悟自己怎么地折腾起自己来了。她劝自己这样太不值,送上门去讨人嫌,弄得伤心又伤身,岂不与犯贱无异?
缓了口气,她便要绕出巷子叫辆马车,不防身后竟有一双手伸了过来捂住她嘴。她张嘴就咬了那只手,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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