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的要求。这几年她变得主动了许多,对于孟清的喜好也很顺从。可孟清总觉得哪里不够,缠绵过后心里总是莫名的空虚。这空虚让他疲惫的心在长久以来第一次出现了动摇。
翌日,初七服侍丈夫出门后便叫来江蓠商讨与紫鸢会见一事。江蓠听完便道:“夫人,这么做风险太大。郎君知道了也不好办。”
“夫君他知道也无所谓。你先去调二十万两过来。剩下的我自己处理。”
二十万两不是小数目,但跟每月在初七手上经过的钱财相比就显得九牛一毛。孟清即使知道她一下子花了这么多钱,也确实不会在意。但这些钱若是为了给那贪得无厌的卢夫人,便很是不值了。江蓠劝道:“夫人,你一定要知道当年的真相,是为了告诉康摩伽?他可是说过,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见你了。”
“江蓠,有些话你烂在心里面就是了,不要次次都说出来。”
江蓠沉默。她这几年摸不准初七的脾气,也难以预料她的行为,因而为她做事时总有些胆战心惊。
那二十万两很快便筹措齐备。初七随即备车前往紫鸢现在的住所。比起从前紫鸢在长安的豪宅,她现在所住的地方只能用寒酸形容。
初七早已料到如此,因而衣着上都选得极为低调素净,妆容也化得极淡。紫鸢亲自出门相迎,道:“崔夫人竟这么快来了。寒舍简陋,什么都来不及准备,还请见谅。”
“卢夫人客气。我备了些薄礼,先请卢夫人笑纳。”
那些送来的礼物从马车卸下,足有一座小山高。紫鸢维持着笑容,热情地迎初七进了府里。
待热茶奉上,两人闲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紫鸢便挥退了左右,道:“崔夫人今日来似乎是志在必得,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
“只是件陈年往事罢了。二十二年前,长安一个胡人杂耍班子突然被抓进牢里。我在那班子里呆过,所以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又是件官司。崔夫人只怕找错人了吧?”
初七料到紫鸢会打迷糊,便将一张地契摆在了她面前,道:“这是在曲江池畔一所我名下的宅子,足有卢夫人从前被烧的公馆三倍大。地段自是没的说了,附近住户只怕也都是皇亲国戚。我手上还有二十万两,全给卢夫人做个零花。不知这点薄礼,卢夫人收是不收?若不收,我可以保证卢夫人到哪里都再也得不到这样的好处了。”
这半是利诱半是威逼的话在紫鸢听来多少有些刺耳,却还是很诱人。如今时局刚刚平定,普通三口之家十两银子就可三年温饱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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