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是懂的。都大半年了,我一直在赌你什么时候发现,发现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你的心早不在我身上,我都开始绝望拿什么才能把你唤回来。你就那么喜欢那个胡人,这么想摆脱我?”
孟清多少年都没在初七面前发过脾气。但依他通红的眼睛和暴突的青筋来看,他真是前所未有地生了气。
初七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才道:“我自问这些年把妻子的身份做得很好,全心全意服侍你,管理家事,抚养儿子。有哪一点让你觉得我心不在这个家?”
孟清苦笑:“你就是把妻子做得太好,好得都挑剔不出什么了。可这又不是什么赚钱的行当?对你来说,嫁给我难道跟卖春没有区别?”
“你想听实话是吗?有时候我是觉得自己在卖。你比我大那么多,我永远都跟不上你,永远只能靠着你的宠爱生活。除了这个,我被你捧在云端,无依无靠,每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实在没了心思再去想你有没有别的女人。我们之间出问题是迟早的事,起头在谁都无所谓。你嫌我别恋他人,我无话可说。但你别迁怒别的人,要腰斩了我泄愤,一句话便够了,何必又多一条亡魂?”
“原来你是为了那个女人跟我发脾气。这不是你第一次见识这种事,更残忍的时候你也没说什么。我的行事风格你要是不满意就不要去破坏规则。世上总会有不能逾越的界限。”
孟清就像个高高在上生杀予夺的判官一样说完,便无心再与初七就此事争论下去。他站起来道:“整件事你没有权力跟我辩驳什么,最先错的人不是我。我也不容许有人来挑战我的底线。你既然觉得自己一直在卖,还是先对得起我的嫖资,别心里装的都是别的男人。”
初七从未听孟清说出这样过分的话。哪怕是她恶意出言中伤,他也未曾如此。再没有多么的包容了,孟清会对康摩伽下重手!一想到这点,初七便觉得害怕。
她大声道:“你慢着!”
说着她开始解下自己的腰带,一件一件地脱去衣服。冬日太过寒冷,她脱到一半便簌簌发抖。孟清立马上前拦住她道:“你在做什么?”
“不就是证明我昨晚去做了什么。以前我一次也没有证据,但还好这次你发作得很快,让我还来得及证明清白。以后要是什么时候怀疑了,尽管验我的身好了!”
孟清看她这样自暴自弃突然觉得很是心寒。他发觉自己总也狠不下心来看她折磨自己,每每如此良心这种东西就泛滥上来,阻挠他清晰的思维。僵持的最后,他只好将她抢来进怀里,扼住她的双手,再也让她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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