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公子,请吧。你的新座位。”先生看着自己的学生办的好事,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几个学生不愧是平日里自己教出来的得意门生,做起事来果然干净利落,深得自己的心意和真传。
宇文逸看着那桌子,悲苦的笑了笑,迈开脚步往过挪去,待到桌案前,他见绕不过去,就想跨过去,谁知道正在这时,先生开了口。
“宇文公子,课桌乃是夫子之物,理应敬重它,所以……公子……”先生的意思,宇文逸懂,那意思就是要他自课桌与地面的空隙里钻过去。
此时的他再一次颜面尽失,连仅剩的尊严也被人一寸寸的剥下:“是,宇文逸明白。”含着屈辱的泪水,宇文逸俯下了身子,跪在地上,一寸一寸地爬了过去。
还未待他起身,先生又说了:“宇文公子,毕竟不是我文院的学生,所以公子就这样跪着授课吧。以表对夫子的敬畏。”
面朝着墙壁,身畔作伴的是废纸箱,宇文逸的泪水差点夺眶而出,可是他努力的强忍着,屋中的人脸上一定是露出了得意之色,他知道,他能感觉的出,除了看戏的,就是漠然的,他甚至能听到有人在嘻嘻地窃笑着。
不能哭,不能落泪,要忍,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难道还怕这一次么?可是心中却疼的宛如窒息一般,只因昨日公主的好全是假的,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再有希寄,可是却错了,错的离谱了。又一次捧着真心送了上去,又一次摔了个粉碎,再也无法粘合!
27:兔儿的婉拒
“公子……”晨五在宇文逸的身后使劲地唤着,宇文逸头也不回地的往前走,对晨五的唤理也不理。。
文院的习武场上偏僻的一角,宇文逸静静地蜷缩在其中,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每到伤心的时候,他都会静静地缩在这里,自己舔舐着那被他们撕开的伤口,每一次都会让他身心俱疲。这一次好像是长久以来,最痛苦的一次了。
“公子,公主这么对您,晨五去找她算账去。什么狗屁公主!什么破烂的女人!”晨五立在宇文逸的身后,嘴中狠狠地啐着,说尽了宿如雪的坏话。
“别说了,晨五,别说了。”宇文逸垂下头,将头埋在曲起的膝盖上,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真的身心俱疲了,为什么每个人都不肯轻易的放过他,一忍再忍得来的竟是一次比一次更深的羞辱。可是,不忍行么?他别无选择。
“去跟公主说一声,就说宇文逸有事在身,今日不便去了。”宇文逸的话,让晨五紧紧地握紧了拳头。
“公子,您……唉!公子……”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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