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蜜柚。
“好,都是公主的错,我不跟你说,你自己看着办。你自己看着办吧!”宇文丞相气的五脏六腑都快炸了,背着手臂,扭身走了出去。
宿如雪双手攥成了拳,片刻后,又轻轻地舒展开,失魂落魄地垂下头,又缓缓地抬起,破涕为笑:“今日之事算我自作多情好了。”迈开脚步朝着那门畔走去,刚刚走到门后,没有人能再看见她了,便奔逃了起来。多一刻都待不下去——
“既然知道这招高,那就快去办吧。我等着看好戏呢!”二夫人又饮了一口茶水,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咳——”王妈咳了半天,这才舒服了些:“主子,老奴觉得他们这次肯定要吵上十天半个月的。”赶紧恭维道。
“哼!”烟翠走了进来,将那篮筐往地上一摔:“有胆子就讲大点声啊,私下里议论主子,也不怕刀子割了舌头。”烟翠的几句狠话呵斥的丫鬟们立刻闭上了嘴巴。
“你说他们这么吵能吵多久?”二夫人站起身,执起一旁的茶杯,缓缓地压下一口的茶水,悠悠地问道。
“来,我教你,你去把那个人给我找来。”二夫人勾了勾手指,要王妈靠过来,自己好将办法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逸儿……”
“公主,这排骨本就是这个味道的啊。”烟翠使劲地嗅了嗅,这排骨有味道吗?没有啊!这不就是平日里公主最爱吃的炖排骨吗?!也没有烧坏啊!
宇文丞相与宇文辉不由地纷纷大喝出声。真是越说越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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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哪句说错了吗?那还望公主您多担待!”宇文逸继续挖苦着宿如雪,狠狠的一声。
偌大的书房里,刚刚还吵吵闹闹,如今静的出奇,只剩下宇文逸一人,他走到门畔,将门关严,又折回了屋中,看着地上那一片的狼藉,慢慢地蹲下身去,眸光点点,含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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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宿如雪抱着那锦盒,泪水噼里啪啦地往下落,她已经很低声下气了,这个男人还要让她怎样?!她确实说的过分了,可是他却连回旋的余地都不给她留,这样做就不过分吗?!
“那是因为全是她的错。她自然不敢说,自然要瞒着遮着……”面对宇文丞相的斥责,宇文逸对答如流,仿佛早早就知道父亲一定会骂自己一般。
“饿死你完了。”宇文辉抱着锦盒,狠狠地哼了一声,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