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个心眼,将身边的下人全换成与自己关系不和的几个家奴,并用银子堵上了他们的嘴。这才能逃过这样的一劫,哼!还想跟我斗,在宇文府坐了这么多年的大夫人的位置,你当我白坐的吗,宿如雪,你个小妖精,这次除不掉你,算你命硬!下次,你就别想活着走出宇文府的大门!
“老爷。”大夫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那人都是妾身喊来的,妾身真的没有害人啊,如果妾身害了公主,那又何必……又何必去喊人呢!”“你什么时候对辉儿与风娜如此好了?!”宇文丞相越听越觉得这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自己这个妇人对宇文辉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
“是!”太医们擦着额角的汗水,齐声应道,直接凑了上去。
这时众人不禁为老妪劈开了一条道路出来,大夫人就在此时看见了男人那惨白无血色的脸庞,原来他真是快下黄泉见阎王了,不禁幸灾乐祸地勾唇一笑。
以前没有宇文茂的时候,大夫人对宇文辉只能还算凑合,虽是说不上关爱有加,至少可以还算勉强称职当个母亲。可是自从得了二儿子,这个妇人就变了,对宇文辉再也不像以前那般了,时常冷落这个非亲生的孩子。如今这几年,更是不用提。她做过什么,心中最清楚。
家奴自然知道大夫人问的是什么,指的就是那件凶器:“丢了。”
“是……”晨五听见后面的话,顿时身躯一颤,拔脚就往出跑——
“你还知道你亏待了辉儿……”宇文丞相背过身,不由的双眸紧闭。
“如雪说……”宇文丞相刚刚要说。
那收了大夫人钱财的家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一溜小跑直跑去通风报信了。
屋中传来了男人猛烈的咳嗽声,随之而来的是宿如雪的尖叫声:“驸马,你坚持住,驸马……你不能死啊!我和孩子还等着你那!驸马……”
而太医们则是将屋中的大片位置占了下来,堵了个水泄不通。皇帝站在侧边,也是急得直跺脚:“给朕医啊,医活了他,朕给你们大把的银子,他若死了,你们就都去陪葬……”
大夫人越说越难过,不禁跪在地上咚咚地跟审问自己的男人磕起头来:“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那东西丢了吗?”大夫人使劲地扑了扑身上的灰尘,对着身畔一个家奴询问道。
“老爷,妾身亏待辉儿如何与此事没有关系啊,老爷……”大夫人使劲地央求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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