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长时间蹲着导致发麻僵硬,加之准备起身的速度过快,头部充血不足,于是一个踉跄向前栽了过去。
预料中落地的疼痛感没有传来,她狠狠撞进了那个带着雪松味道的怀抱里,伴随着拥抱而来的还有一句叹息:“这么着急做什么,我又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那个怀抱怎么形容呢,傅星玫吸了吸鼻子,博览群书的她此刻只能想到两个词:
安心,温暖。
她知道这只是时疏下意识的出手相救,却还是有些自私地想让这个怀抱更久一些,只是后来的某一天,当傅星玫回想起这一幕时才发现,其实她早已深陷了一个名叫“时疏”的牢笼中无法自拔,且那个牢笼也已带着些自私与贪婪将她禁锢于自己的领地,让所有人望而却步,宣布着主权,昭示着自己的胜利。
直到回程的路上,傅星玫仍旧未缓过神,看着一闪而过的树木发着呆,时疏也不打断她,只是将车载音响里的英文歌调成了《Gymnnopedie NO.1》。
“萨蒂的《裸体歌舞》?”傅星玫怔了怔,看向时疏。
“没想到你听过,”时疏微露一丝惊讶,随即轻笑:“我很喜欢的一首曲子,3我也听过,只不过和1比起来差了些感觉,还是更喜欢这首多一些。”
“每次感觉烦躁的时候我就喜欢循环这首,瞬间就静下来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Paterlini的《Autumn Stories》专辑,里面的《week#11》我也很喜欢,跟这首的感觉是一样的,”似乎是提到了感兴趣的东西,傅星玫成功从呆滞中抽离出来,连语速也轻快了不少。
“这首我也听过,每次听总能想到冬天,皑皑白雪,林中小屋,一个人一只猫窝在带着壁炉的房间里听雪声发着呆,”时疏看着少女逐渐发亮的眸子,明白了些什么,于是扬了扬唇角:“你呢?有什么感受?”
“和你一样,只不过我的感觉是靠‘嗅’出来的,”傅星玫在时疏有些疑惑的神色里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有这种能力了,别人听歌是靠情绪感知,而我听歌则是靠音调的起伏去‘闻’到我所察觉出的东西。”
看着时疏示意她继续向下说的表情,傅星玫抿了抿唇:“这么说可能有些抽象,就比如刚刚这两首歌我能嗅到冬天的肃杀感,听到巴赫G大调大提琴组曲前奏曲我能够闻到雨天,巴赫平均律的C大调前奏曲与赋格我能感受到海浪的气息,虽然这么表达有些奇怪,但真的是我的真实感受,而且仅限于古典乐。”
或许是惊讶于她的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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