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见你,我记得你,这座城市天生就适合恋爱,你天生就适合我的灵魂。
——杜拉斯《情人》
傅星玫与她的母亲都是很具有生活情调的人,这是时疏踏进傅家的第一反应,傅家本就是九十多平方米的小户型,倘若做不到足够理智的断舍离以及对家具井井有条的规划,则会显得家中拥挤不堪,让人无从下脚。
可阮菱却将大至沙发小至装饰都摆放到了恰到好处的位置,颜色简单且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冗杂在其中,让时疏终于明白傅星玫身上那种别人无法模仿的气质究竟从何而来。
有这样一位母亲在她的人生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培养出来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会差。
傅星玫将泡好的茶放在时疏手边的时候,他正盯着客厅中的全家福发怔,上面的傅星玫还是幼儿园的年纪,怀里抱着棕色的小熊,穿着蓬蓬的白色公主纱裙,甜甜地冲着镜头笑。
在她的左边是一位年轻的男性,容貌与傅星玫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傅星玫的父亲,右面就是傅星玫常提到的她的母亲阮菱,照片背景是一片湖,时疏很熟悉,就是旁边公园里的。
那时应是夏天,荷花开得灿烂,而现在再去瞧,湖内荷花已经全部迁移,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湖面,从未见过的人怕是无法想象满湖荷花的模样,或许时过境迁,终究成了雁过无痕。
若说当时的傅星玫随了父亲的长相,那么现在的傅星玫是像极了母亲的,眉眼间的淡然通透与那时的阮菱如出一辙,让时疏忽然有一种忍不住将她拉下神坛的妄念,想看她被欲望支配的模样,看她在自己的身下辗转求饶,清冷的声线变得娇而媚,且只展现给他一个人看。
当这个想法如破土的幼苗般萌发时,时疏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堕入深渊。
“再这么坐下去,补习的时间怕是要误了,时老师,”耳边忽然传来少女的嗓音,夹了些无奈,幻想与现实终于重迭,时疏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努力将不该有的杂念抛出去,拿起手边的杯子站起身:“抱歉,走吧。”
没有问他在想什么,傅星玫只是跟在他身后,将房门顺手关上,把一切隔绝在外。
“不怕我会趁机对你下手么?”时疏见她这般模样,忽地笑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你会吗?”傅星玫没回答,只是反问了一句,顺手抽出压在草稿纸下的卷子,指了指上面画了红圈的题,一脸好学生的模样。
无可奈何地揉了揉眉心,时疏拉过旁边的矮凳,坐下仔细审题,将莫名升起的欲望用冰冷的数字替代,身边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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